陈琦欲哭无泪:“总裁,我刚才都是在帮你啊,你怎么能扣我奖金……”
男人一记冰冷的目光扫过来,陈琦瞬间闭了嘴,忽然就不敢说话了,委屈。
封九辞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胡美凤给他打了电话,封九辞没有接。
后来,胡美凤给秦薇浅打电话,质问她:“封九辞是不是在你身边?”
秦薇浅不太想搭理她,语气也很冰冷:“有事?”
“婉儿受伤住院了,你现在马上把封九辞给我叫来医院,让他过来照看婉儿。”胡美凤命令。
秦薇浅说:“封九辞又不是我的狗,怎么可能听我的话?要叫你自己叫。”
“你这摆明了就是在跟我们作对!”胡美凤被激怒了,尖酸刻薄的说:“婉儿都伤成这样,我走不开身,他又不接我电话,我怎么叫?”
“那是你的事。”秦薇浅作势要将电话挂断。
胡美凤说:“你敢挂断一个试试,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你工作的地方,把你当年做的那种肮脏事全部曝光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以前是夜店里的坐台女,你的儿子也是野种。”
“胡美凤,你就不怕被雷劈死吗?”秦薇浅愤怒的红了眼睛。
胡美凤说:“我现在最后命令你一次,把封九辞叫来医院。”
秦薇浅掐断电话,满肚子的怒火无法平息。
她将一切怨恨都归结到封九辞身上,用着十分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胡美凤找你,让你去医院看她的女儿。”
俊美无俦的男人当做什么也没听见,修长的手,漫不经心的拉开车门,坐进去。
秦婉儿,他也没有去看,而是将秦薇浅他们母子送回了家里。
胡美凤在医院等得发火,死命给秦薇浅打电话,秦薇浅接了两个,后来实在是觉得她烦,就把手机关机。
这一切细微的举动都落入封九辞的眼中,他等秦薇浅挂断电话之后,说:“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一说你和豆豆的事情?”
秦薇浅疑惑的问他:“什么事?”
“作为豆豆的母亲,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很渴望有个父亲。”声音顿了顿,封九辞继续说:“你是不是也不知道、豆豆的亲生父亲是谁?”
“总裁,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这一切都是我的私事。”秦薇浅不想回答封九辞的话。
天黑了,夜里的风,有点大。
背对着窗的封九辞,看着她,星辰般璀璨的眸子,紧锁着她俏丽的容颜,深深的,似乎要将她的皮囊剥开,把他的心脏挖出来,看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他轻轻的笑,什么也没说,而是去主卧看了一眼豆豆,小家伙今天受了些惊吓,加上没午睡,到了家往床上一躺,直接就睡着了。
封九辞小心翼翼的给他盖上被子,脑海中回荡的是他那一句:我不需要爹地。
封九辞听着,内心很不舒服。
走房间,关上门,视线落在进了卫生间的秦薇浅身上,封九辞走过去,修长白皙的手利落的将门卫生间的门关上,并落了锁。
秦薇浅被封九辞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诧异的抬起头,“你想干什么?”
封九辞啪的一下关上主卧的灯,清冷的四周,萦绕的都是他的气息,冰冷又强大,压抑的让秦薇浅有些喘不过气来。
女孩的手在黑夜中,胡乱的摸索着门把手,想要开门,却,握上了他冰凉的手腕,坚硬、强大、无法撼动。
“秦薇浅,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终于,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