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鼎大酒店总经理,张亮,匪夷所思的表现,令一众看客呆若木鸡。
怎么回事?
两人似乎是认识的。
这姓叶的,是什么身份?
张亮这样在云天省声名遐迩的商界大佬,竟然这样毫无形象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
张香砸了咂嘴,表情错愕。
这特么...
姓叶的,不就是一穷鬼吗。
本就表情呆滞的朱伟,心中的不妙之感更加强烈。
这个姓叶的,不简单。
非常不简单。
就是云天省省督亲临,这张亮也未必会当众跪倒,吓得要死。
“求,叶先生饶命,饶命啊。”张亮涕泪横流,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地位脸面,眼下,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让他做什么都行。
他活这么大,将近五旬年纪,头一次感觉距离死亡是如此之近。
“按律法办。”
叶去病面无表情,淡淡说道。
“是,叶先生。”一旁的中年警员立刻上前,大手一挥,严声道:“来人,立即将嫌犯张亮带走。”
话音落下,走出数名蓝黑制服警员上前,其中一人掏出银亮手铐,咔哒一声,直接将张亮给铐上了。
“你,你什么意思?”
张亮挣扎着起身,一脸怒容地看着下达命令的中年警员,狠狠瞪过去。
他怕叶去病,不假。
但小小一个楚州警司的三级警长,竟然敢令人将他铐起来,真是好大的胆量。
“哼。”中年警官冷冷看着面前这位平时根本没有权利地位接触到的商界大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按龙国律,诬陷罪乃是大罪。”
“张总诬陷苏女士使用假的钻卡高额消费,按照这张钻卡无限额度的价值来依照顶格定罪的话,三十年牢狱之灾怕是跑不了了。”
“你疯了。”张亮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带走!”
中年警员挥了挥手,大声说道。
“还有此人,一并拿下。”
他又看了看一旁缩着脖子生怕被注意到的楼层经理,伸手指了指,把后者吓得嘴唇猛地一哆嗦,差点给尿了,但还是老老实实配合着戴上手铐。
“那,叶先生,我先回去定案审问?”
之后,中年警员这才哈着腰,满脸谄笑地对着叶去病请示道。
“下不为例。”
叶去病微微额首,冷然说道。
“是!”
中年警员知道这是说他之前草率定案的事,立刻神容一肃,大声答道,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一关,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待警司一行人走后,现场陷入长时间的宁静。
原本咋咋呼呼、得意洋洋的张香也憷了。
这姓叶的,到底什么来路。
当年楚州一中有名的穷鬼,吃饭开水就馒头的主儿,怎么十几年不见,摇身一变,竟然如此威势。
“叶先生,请问,您是在哪里发财?”
朱伟抹了把脸上的冷汗,语气战战兢兢地询问道。
“我是一名军人。”
叶去病淡淡回应,脸上罕见地露出骄傲神色。
十年风霜雪雨,南征北战,他身份不改,军人的成色不变,舍家卫国,而今归来,回忆起数年生死一线、铁血搏杀的经历,心里唏嘘之余,更是平静傲然居多。
古语云,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他叶去病,封狼居胥、西河漠北之战,可谓是黄沙百战穿金甲,功成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