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忍不住心疼地叫了声:“清朗……”
她转而哀求司徒政:“政伯伯,清朗他刚回来,能不能……不要这么惩罚他?”
司徒清清在一边冷笑一声——演,接着演。
司徒清朗石头一样跪在那,不卑不亢地同司徒政平视,司徒政最是看不惯他这样天不怕地不怕却又不反抗的表情,忍无可忍地对严立喝道:“严立,拿我的军棍来!”
司徒清清心里咯噔一声,军棍?那可是铁的啊!打起人来生疼生疼的!
严立怔了一下,司徒政马上不耐烦地呵斥:“严立,你聋了吗!我的命令你敢不听!”
严立不敢怠慢,更不敢违抗首长的命令,小跑着拿来司徒政的军棍。
司徒政一把夺过,走到司徒清朗身边扬起军棍,伴着一声闷响,司徒清朗眉头微蹙,身形晃了晃。
何静从来没见过这么严酷的家法,一时间有些害怕,又有些心疼清朗,她哀求道:“政伯伯,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为什么要打清朗……求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别打他!”
白婷赶紧将何静往后拉了拉,司徒政发起火来六亲不认的,她低声劝道:“小静啊,是清朗的错,你快别说话了,这是你伯伯和清朗之间的事情。”
司徒政狠狠瞪着司徒清朗,嘲道:“混账东西,你看看何静是怎么对你的,你可倒好,跑到小你八岁的女生家里过夜!你对得起何静吗!她为你担心了一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又是一记闷棍,司徒清朗结结实实地扛下来,眉头皱也不皱一下,冷声说:“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所以——”
他转而面向何静,平静地道:“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