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相对,司徒政将一份报纸砸在司徒清朗身上,厉声道:“自己看。”
司徒清朗拿过报纸扫了一眼,眉头紧锁,不再说话了。
“事情已经闹大,你救了人质,开枪是正当防卫,这些姑且可以作为你鲁莽的理由,然而你冒险对人质开枪,舆论现在揪着不放,况且那把枪是李久治的,你自己也知道后果。”
“久治呢?”
“背处分去了,替你扛黑锅。”司徒政面无表情道,“你也算侥幸,要是当时误杀了人质,你现在就不是背处分的问题了!”
“我知道我不会伤到她。”司徒清朗耐着性子解释。
“你知道?你知道算哪门子知道?大众怎么看你?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杀人灭口呢!”司徒政声音越来越大。
司徒清朗无言以对,他知道自己当时真的很冒险,这种事情如果再重新发生一次,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像当时那样果决的开枪。
司徒政见他不说话了,也不想就此事再多讲,他含混地说:“上面看你救人为先,又受了伤,这又是一次过大于功,没给你记处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否则你的职业生涯就别想保了。”
“是,我知道了。”司徒清朗答道。
司徒政满意地点点头,话题一转便说:“接下来我们谈谈你的私人事情,我让你考虑的问题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原以为这又是一次毫无成果的质问,甚至卯足了劲的想给司徒清朗施压,岂料他这个一向违逆他的儿子竟然看了他一眼说:“我已经想好了,就按您说的做。”
“什么?”司徒正一愣,没反应过来。
“请让我再跟她见一次面,我决定跟她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