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身形颤抖的更加剧烈，老者就仰着头，脖子上青筋凸起，嘴里开始有着浓稠的血液喷吐而出。
“说，还是不说？”韩昊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漠。“我，我说，我们的师门，叫，叫天魔宗，是，是……扑通。”老者妥协了，变换的眼神彻底被恐惧代替，断断续续地说道。
可惜，他还没有说完，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破破烂烂的袍上浮起一缕缕焦臭的青烟，估计是被电的外焦里嫩了。
望着璀璨的星空韩昊自言自语的道：“天魔宗，呵呵……，等着有一天我一定会登门拜访。”
咧了咧嘴，韩昊只等着武联会的人过来打扫现场，顺便看看这些蒙面人的长相是否在武联会有记录，若是有的话，倒是可以顺藤摸瓜看看。
既然是当年夜袭韩家，造成韩家损失惨重的那帮人，韩昊没道理不查下去。
等了一会武联会的人回来了，秦阳轻吸一口气。大手一挥，直接来到了韩昊这边。
望着现场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的场面，又看了看远处静静站立在尸体之中的韩昊，秦阳心中轻颤。
第一次见到这小子就觉得不简单，果不其然，此刻他那屹立在夜色中的影，一如踏在万千尸骨上的王者，竟是给秦阳一种隐隐的压迫感。
“这些，都是韩昊干的？嘶……”跟在秦阳身后的武联会成员，皱眉望着满地的尸体，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纵然是武联会的人，也很少见过这种惨烈的场面，而这一切，竟然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学生干的。
“怎么样？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吗？”走到韩昊身边，秦阳低头扫了一眼那死在韩昊脚下的老者，沉声问道。
夜色清冷，韩昊正目视眼前的虚空，沉浸在多年前那一个可怕的夜晚之中。
听的秦阳的问话，他轻吸一口气，这才慢慢地摇头，“只知道是天魔宗的人。”
“什么？天魔宗？”秦阳皱眉，一脸的难以置信，“谁告诉你的？”
韩昊指了指脚下死去的死人，“他说的。而且的……”韩昊没有说下去，脑海中翻卷一些事情，欲言又止。
秦阳倒是没有在意韩昊话中深意，他已低头看先两个那两鬓斑白的老者，心头巨颤，“这怎么可能呢？他不会是骗你的吧？”
“你觉得，在知道自己不说就会死亡的时候，他会说谎吗？”韩昊看了秦阳一眼道。
秦阳粗犷的剑眉微凝，陷入了沉思，深邃的眼底浮起一抹凝重，良久才压抑着嗓音道：“如果真的是天魔宗，那这件事情可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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