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牧林脑海中有浮现出柳铭的狂傲笑声,横行霸道却觉得理所当然。
牧林被这两种不同的道所困惑,牧林依旧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沉思着这其中的联系。忽的从院后的竹林中传来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牧林感觉诧异,便抬头一看,从院后的竹林中飞出一只蝙蝠来,薄如蝉翼的翅膀,血红色的眼睛。牧林看着空中的蝙蝠,若有所悟。
片刻后,牧林开口道:“普通飞禽走兽日出捕食活动,而有些却恰恰相反,偏偏在夜间活动。这取决便是动物们的选择。而天地间本来就有一些历经时光的消逝而形成的善恶对错,也有一些人们所公认的道,而他们的选择,就确定了自身的道。善也好,恶也罢,都是每个人不同道的选择罢了。而对于选择平庸的人,地球就相当于是一个囚笼。”
但这些明显不是牧林要的,善也好,恶也罢,都不是他的道,而牧林想要追寻的是属于自己的道。而这几天的经历使得牧林的想法可以实现,使得牧林拥有了证道的资格。此刻,牧林终于明白了师父所说的:道路的坎坷总比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好。牧林的师父知道牧林迟早会想通这一点,而想通这一点后,牧林将非常的绝望,甚至产生对生死轮回的厌恶。而到了这片世界,牧林起码有了证道的资格,一世可死,但此生一直寻道,这一世不成,下一世继续,直到一生都灭绝,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如此,一生亦足矣。
然而即便牧林想到了这一点,也没有办法杜绝自己此刻的消极情绪,因为道不可寻、不易寻。而此生究竟追求什么道,牧林亦不清楚,甚至牧林都不敢给自己的道大概的定义,因为一旦如此便会束缚了自己的脚步。但牧林想到了这一点,那么他一定可以从这种状态中脱离出来,但所花的时间就不确定了。
牧林依旧坐在石凳上,一直到天亮,第一抹阳光照在牧林的身上,牧林慢慢的睁开眼睛,他的瞳孔依旧是乌黑的,但此刻牧林置身于光明中,却寻不到光明。
牧林起身进了屋里,仿佛在躲避阳光,犹如好龙的叶公。
牧林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今夜虽然牧林没有修炼,但更深层次的悟道,使得牧林的精神十分疲倦,一夜之间便耗光了牧林本来三天不睡觉也没事的气力。
这一觉,牧林睡得十分熟,牧林也做了很多的梦,这些梦就仿佛是牧林在身边的事物中感悟自己的道。也就是相当于是牧林本体睡了,但他潜意识里对于道的探索却没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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