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只会种地,哪里会别的?
刘嬷嬷:“所以,我家夫人已经是为你着想了。给你宅院铺子,今后让你过上好日子,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吗?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呢?莫非是嫌少?”
赵二湖连忙摆手道,“不,不是的,我……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
他嘴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讷讷道,“我不需要那些的,我不能为爹娘尽孝,已然是我的不是了……我怎么敢要东西,我只是……”
只是,心里难受。
原来,他从来不是被期待的那个啊。
他才刚刚接受他娘不是赵李氏,他就想原来他那么不得娘喜爱,是因为他不是娘亲生的,这也难怪了!
结果等见到亲娘派来的人,他才明白,他也不得亲娘待见的啊!
他就是个多余的人啊!
赵三河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了,“这感情还是养孩子养出来感情了!你这又是说的什么话,我二哥可不是收破烂的,我二哥认亲也不是图几个钱财,你家夫人可真是冷血无情,便是外头的猪狗都尚且还知道舐犊情深呢!”
“以为给点东西,我二哥就该感恩戴德吗?既然是不想认,那就走!我二哥还不稀得这点东西,我们做人还是有点骨气的,便是做乞丐也不会讨到你们赵府跟前去!”
这字字句句不是羞辱人吗?
仿佛他们弄这一出是为了钱!
赵宛舒阻拦住了气愤不已的赵三河,她比起感情用事的赵三河更加理智一些。
赵宛舒眯了眯眼,突然开口问道,“你知道赵释帆放火烧我家房子的事儿吗?”
“什么?”刘嬷嬷心里恼火,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转开了话题。
赵宛舒慢悠悠道,“赵释帆前儿个在村里见过我二伯,然后没过几日,就请了人看来揍杀我二伯,被我们救下后,搁在我家养伤。随后,赵释帆又故技重施,挑唆人来烧我家屋子,亏得被发现得早,不然我们家那么多条人命,可都得算到赵释帆头上的!”
“???”刘嬷嬷这回听清了,她一脸惊愕:“不可能!少爷怎么会做这些事儿的?绝对不可能!”
她斩钉截铁道。
赵宛舒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我们是有人证物证的。”
“怎么可能!”刘嬷嬷还是难以置信,旋即她反应过来,警惕地看向赵宛舒,“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小看了这个农女了!
赵宛舒笑了笑,眼底一片冰冷,语调却很是温软,“瞧您说的,仿佛我要做什么坏事一般。”
“我可没有你们赵家人的胆子,又是上门威胁,又是买凶杀人的。我们只是农户,是讲规矩律法的,可做不出违法乱纪的事儿,毕竟那可是要蹲大狱杀头的!”
她越是如此说,刘嬷嬷的脸色越是难看。
刘嬷嬷冷声道,“这些不过都是误会,我会去跟少爷说清楚,绝对不会再为难赵二爷。只是,你们得把这人证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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