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开了门,老太太站在外面,问他们,“还能去吗?”
“能的。”
宋襄揉了揉眼睛,“您在这里等一下。”
老太太没说话,放下镰刀,原地坐在了台阶上。
宋襄转身,发现严厉寒已经起床,就是脸色不太好。
她赶着去烧了水,把老太太带来的饼切好了端给严厉寒,经过院门,就听到老太太说了一句。
“惯的。”
宋襄:“……”
严厉寒大概也听到了,吃饼的时候都一脸郁闷。
前奏工作结束,三人一起出门。
麦田尽头,放着一辆三轮车,老太太转身问他们俩。
“你们谁骑?”
沉默。
宋襄没骑过,严厉寒更不用说了。
“我试试。”宋襄先举手。
老太太皱眉,“你男人是死的?”
宋襄脸上一热,下意识摆手,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严厉寒瞥了她一眼,走上前去,把三轮车前后打量了一圈。
坐上去,拉手刹,往前走,一气呵成。
宋襄忍不住拍手,“厉害啊!”
老太太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平时就是这么惯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