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起初还咧着嘴笑,直到被扎了一针,还有点懵懵的,等了一会儿,笑容逐渐消失。
护士拔了针,“好啦。”
小家伙张了张嘴,转头找妈妈,没有找到,又仰头看爸爸。
陆泽琛估计她要哭,赶紧把她抱了起来,提前开始哄。
不哄就算了,他一哄,年年就脑袋一磕,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哇——”
顾涟站在身后,忍不住笑出声。
“你还笑,过来哄哄。”
“你哄吧,她喜欢你呢。”
陆泽琛啧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哄着,一口一个宝贝乖乖。
顾涟听过他叫许多人宝贝儿,却都没有叫年年宝贝的时候真心,他会用脸贴着小家伙的脸,听到小家伙哭声变大,他也会皱紧眉头,甚至有点慌乱。
她看了一会儿,还是走上前去,过去帮着哄。
小家伙哭得十分伤心,但还是赖着陆泽琛,趴在他肩头,小嘴巴瘪瘪的,看着十分可怜。
走出室内,没了消毒水味,医院的花园里阳光特别好。
“在这儿歇会儿?”陆泽琛心疼孩子,担心现在上车小家伙难受。
顾涟点头,看到前面正好有长椅。
他们一前一后刚坐下,就听到旁边椅子边有人吵架。
“都怪你!现在好了,丢死人了,我怎么跟小严交待!”
小严?
陆泽琛和顾涟相视一眼,同时往边上看去。
长椅前,女人穿着兔耳朵外套,帽子戴着严严实实的,两只耳朵竖着,正对着面前男人拳打脚踢,哭哭唧唧的。.YSHU ge.
男人抓着兔耳朵拎了拎,哼了一声,“跟他交待什么,他老子生二胎,跟他有什么关系?”
陆泽琛:“呵!”
顾涟也认出来了,那站着的高大男人,有点像是……严挚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