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这事儿,师父突然间没来由地问了我一句。
“姑娘?什么姑娘?”我直接被他给问懵住了。
“就是那个刘雪协啊。”师父说道。
我苦笑了一声道:“师父您快别瞎说了,那个刘雪协跟我一直都挺不对付的。”
“再说了,我是有媳妇的人,怎么能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呢?”
“装什么装啊,你这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我就不信你能耐得住寂寞。”师父白了我一眼道:“难道你就不知道结衣老师、苍老师之类的?”
“师父,你怎么老不正经啊。不过说实话,我只听同学提起过这些伟大的老师们,说他们是所有青少年男女的启蒙老师,可我真没看过她们的作品啊,每一次想要看,就会头疼。”
我苦笑道。
“你这鬼媳妇管得也太宽了吧,这样不好,年轻人还是要释放一下的,憋得次数多了,容易得病。”
“师父您能别不正经了吗,画符呢,咱别提其它事儿了好吗?”我真是拿这个师父无语了。
“我这说的就是正事儿,你去给那个刘雪协要一滴眼泪,一滴血,然后拿过来吧。”
师父一脸正经地说道。
“要那些干什么?”我又懵住了。
“笨啊,这几个人里头,就那孩子对老太太是真心关心,所以她流出来的泪水都是真情,可以用来化解老太太的戾气。至于血,则是证明这泪水是她的,现在明白了吗?”
师父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嫌弃样。
“得,我去还不行吗?”
我现在大概明白师父为什么会那么问我了,因为如果不是特别熟,直接去问人家女孩子要眼泪啊血啊什么的,很容易被误会的。
不过我多聪明啊,到那儿直接就拉出了师父这面大旗,对刘雪协说要这些东西是为了帮老太太的冤魂回到阴司去投胎。
刘雪协对此信以为真,就给了我一滴眼泪一滴血。
眼泪好弄,不过这血还真不好弄,我一直不太喜欢这个女孩子,但是今天却有点佩服她了,她居然学着电视里的做法把自己的手咬破了,那看起来就疼,反正我是没那个勇气的,我宁愿那针扎一下。
我把刘雪协的眼泪和血拿给了师父,师父又放进了那画符的颜料之中,然后搅拌了几下,等均匀了之后,才将毛笔蘸了进去。
“师父,您这毛笔不会是黄皮子的毛吧?”
“是啊,怎么了?”师父问道。
“这用黄皮子的毛画符,不会出事儿吧,毕竟这老人家可是被黄皮子附身过的啊。”我担心地说道。
“不怕,这黄皮子是被阉割过的,不会附身!”
我也不知道师父这话是逗我玩还是安慰我,反正他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毕竟他老人家走过的桥都比我吃过的盐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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