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在镇子上打探消息,小六发现桃花镇突然多了很多难民,细细打听之下才得知,桃花镇天气变化,许多牲畜由于农户准备不足,没有足够的食草和御寒之物,被活活冻死。这些农户,饥寒交迫,只有将冻死的牲畜用来果腹,这才撑过了新春。牲畜吃完了,这镇子上的难民就多了起来。小六目睹着这一切,满心无奈,心道:那个计划必须要提前了。
这一晚,桃花镇市井居民的屋檐上,急速掠动着一个身影。一个俊逸的少年,一头飘逸的长发,一身黑色的衣衫,背后背着一柄漆黑的剑。
这少年,眼神凌冽,心志坚定,刚从一处民房内走出来,那黑剑上还带着一丝血痕。刚才还浪*女*嘤*嘤的房间,此刻死一般的寂静,一男一女,两个*赤*条*条*的*裸*体*,叠加在一起,二人胸膛处俱都有一个透明窟窿。男子双目圆睁,加上脸上一处陈旧的刀疤,整个表情极为恐怖。
少年,身形一展,又朝着另一处飚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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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漆黑的夜晚,十几条人命就此消失,没有一点嘈杂之声,只有几声狗吠。露宿街头的许多灾民依旧裹在破旧的烂棉被里,在呼啸的寒风下与严寒搏斗着,说不定明日起来街道上就又多了几具冻死的尸骸。
桃花山后山,一座坟冢之前,跪着一个少年。“肖叔叔,你的仇我给你报了,只有一人,经核实事发当日并没有对你们真的动拳脚,这一人上有70老母和孩子,我暂且放过了他,他这个饵如果不起作用,我定当再去灭了他。”这少年几番叩拜之后,又在坟前洒了一壶烧酒,后起身离去。
冬日的黎明前夕,夜分外暗淡,一片漆黑。8条人影借着黎明前的黑暗,在房檐上不断起伏,向镇外某处飚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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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炎老,炎门主,炎门主出事了。”
一大早炎家,炎阳正在小院里练习拳脚,一个汉子满脸是血,捂着一只断了的胳膊,脸色苍白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大声说道。
“吴四,你说什么,炎恩泰出事了?恩泰出了什么事,他人现在在哪?”炎阳,不顾吴四的伤势,一心询问炎恩泰的消息。
“我本来不在队伍之中,无意中间炎门主外出办事,我闲在家中无事这才跟随炎门主外出办事,走到南边一处林子里,我们被人伏击了,炎门主修为了得,与他们周旋,我等普通之人,俱都受伤,我乘着混乱,赶紧回来向你汇报消息,伤势过重,这,这才赶到。炎门主现在的情形就不太清楚了。”吴四焦急的说完,竟然昏了过去。
炎阳,心急如焚,大声吼道:“来人,备马!”炎阳,进屋拿了赤红的鬼头刀出来,翻身上了马背,一策马向南边疾驰而去。
自桃花镇天气变化以来,冻死的牲畜,饿死的灾民日益增多,桃花镇的乌鸦也多了起来。
炎阳一路疾驰,赶到了吴四口中所说的树林,除了树枝上十几只乌鸦在不停的呱噪之外,林子中并没有任何血迹和打斗的痕迹。炎阳人老成精,已经明白这是一出调虎离山之计,拨转马头就要往回赶。络煞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炎阳眼前,拦住了去路。7道身影又自树干后陆续出现,炎阳瞟了一眼这些人,张口朗声大笑,说道:“络煞,几十年前,你侥幸逃脱,算你命大,那么重的伤势修为停滞不前也就罢了,居然还能痊愈。不过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不去找个地方养老,今日就凭你们几个还想将我围困于此么?可笑,当真可笑。”炎阳声音浑厚,将十几只乌鸦吓飞了开去。
8道身影将炎阳包围在了中间,炎阳气定神闲的下得马来,抄刀在手,浑然不惧。
“炎老头,炎家、唐家这几十年的恩恩怨怨,咱们今日在这里一并算清了吧。”络煞扛着青龙刀,捋着下巴上几绺花白胡子沉声说道。
“哈哈,那是极好!我正愁你们不动手呢,今日你们几个就一起给唐家陪葬吧。”炎阳说完,鬼头刀一挺就向络煞攻去。
炎阳一动,8个身影都动了,7道身影合围炎阳,其中一个少年手持黑剑,站在了外围掠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