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说货物流,尽管香港还保留着自由港的地位,进出货物的税率是保持在低水平,但正如我前面分析的,香港作为一个港口,在当今世界,就地形上的优势其实并不明显,无论与澳门比还是与深圳、珠海、广州比;另一方面在香港经济发展经历了经济转型。1950年以前香港经济主要以转口贸易为主。从50年代起香港开始工业化,到1970年,工业出口占总出口的81%,标志着香港已从单纯的转口港转变为工业化城市,实现了香港经济的第一次转型。20世纪70年代初,香港推行经济多元化方针,香港金融、房地产、贸易、旅游业迅速发展,特别是从80年代始,内地因素成为推动香港经济发展的最主要的外部因素,香港的工业绝大多数都已转移到了内地,货物包括成品货物和中间原料货物,既然不再是生产基地了,那么中间原料货物很多就没必要运抵此地,这样货物流量一部分就会分流。还有本来内地人到香港买些奶粉非常正常的事,又搞出了对奶粉的限购措施,今天限购这个,明天限购那个,那么货物流的口碑就失去了;
第二说人流,本来香港是欢迎各方人士的好客之都,是国际和亚太地区重要的航运枢纽和最具竞争力的城市之一,过去无论大陆还是台湾,无论左边派还是右边派,都能去香港,不管他们争论得有无道理,可都无例外地给香港带来了繁荣。只是近期据一些报道,一部分香港人在反对大陆游客,还要搞限行,香港本来就是中国的特别行政区,然后针对自己母国来发难,这种情况,在全世界都是绝无仅有的怪事。这种在游客心理上所造成的伤痕,未来必然会在经济上暴露出来。
第三说到资金流,香港是继纽约、伦敦后的世界第三大金融中心,齐称为“纽伦港”,在世界享有极高声誉。连续21年经济自由度指数位居世界首位。都说资金跟着货走、跟着人走,如果说物流减少了,人流也减少了,工业生产、实业都已空心化了,那么资金不说逃离,至少增加就难了。
第四说到思想的自由,过去的香港正因为思想的自由,能够接受很多的新生事物,才能开风气之先,当年孙中山先生的思想就在香港传播得很好,有许多多的文化作品都引领时代潮流,因此香港的电影、电视、歌曲都广为传播。但是现在,有不少分离挑拨大陆和香港的声音,结果,爱国主义让人不敢说,学生对中国的历史文化也不够了解,这样的文化氛围让亲者痛仇者快,就算出了许多作品,若失去了大陆这个广阔的市场,要想繁荣也难。
再说安全问题:
首先是军事的安全,1997年7月1日,中国正式恢复对香港行使主权,成为中国的特别行政区之一。香港允许保留原有经济模式、法律和社会制度,并可享受外交及国防以外所有事务的高度自治权。尽管目前的国防是由中央政府负责,但是香港人民也有维护国家安全的职责,若是有人受到国外敌对或分裂势力的挑唆,搞对抗,那么极容易引起外国的军事干涉,从而影响军事安全。
其次是政治的安全,据报道,特区有一些建设的项目,由于受到反对派以政治竞争的目的而阻挠,致使经济发展停摆,这种政治的结构,也已危及到了政治的安全。
第三是法制的安全,香港素以优良治安、自由经济、和健全的法律制度等而闻名于世,可是当前香港维护国家安全的法案也没有出台,对于一些威胁国家安全的行为不能治罪,从而助长了这些势力嚣张,因此保护国家安全的法律极为重要。”
“这么说,用你的理论,当今的香港,7盏红灯全亮了。”马乐施笑道。
“也没那么严重,有的是红灯,有的也就是黄灯,注意一下是可以解决的。”蔡闯洲正色道。
“明天我们要去中国改革开放政策的试验田深圳了,希望用你的理论再给深圳打打分。”马乐施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希望有更好的发现。来,为我们此行的成功干杯。”蔡闯洲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