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憾懒懒坐了起来,轻扫大袖道:“王姐,何事驾临啊?”
郑华阴重重甩了一下袖子,到旁边横榻上坐下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何来找你,你就那么看不惯我下嫁给江应谋吗?”
她眼皮微挑,下嫁?这事儿提上日程了?
“王姐,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不明白呢?”郑憾慢条斯理地说道,“那个江应谋是绝无仅有的吗?他不就是个会写文会画画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的贵公子吗?这样的人我郑国多了去了,你为何一定要下嫁给他?”
郑华阴振振有词道:“我仰慕江公子已久,好容易得了这么个机会,身为王弟,你怎么能断了我下嫁之路?江公子并非一般学富五车的贵公子,他聪明儒雅,谋略棋术皆通,待人宽和亲近,我尚未出嫁时就已经对他仰慕不已了,千盼万盼,总算把他给盼到了眼前,母后也答应为我做媒,王兄也觉得我与他是天作之合,可偏偏就是你,鼓动那几个上大夫说江公子是什么红颜祸水……”
“难道他不是吗?”郑憾拧着眉头问道。
“江公子哪里是红颜祸水?他才华横溢,是我郑国不可多得的人才,倘若能留下他,也算是为王兄多添了一只臂膀!”
“臂膀?”郑憾冷笑了一声道,“王姐,难道你想做第二个炎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