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翌日清晨,江应谋未起之时,她和氏蝉秋心便被叫到了郑憾的阁楼上。一番盘问后,她被留下来了。
郑憾手晃着半杯清酒,凭栏眺望道:“你跟那氏蝉是一伙的吗?”
“若我们俩是一伙的,您觉得昨晚会失手吗?”她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要帮她说话?”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昨晚我提着灯笼匆忙往回赶时,路过了她的房间,的确听见了她咳嗽的声音。”
“你确认是她?”
“确认。”
“你不会是在替她掩护吧?”
“我只是不希望她成为某个躲在暗处偷偷窃笑的杀手的替死鬼。其实昨晚可以下手的不止我们这三个吧?王府里仆婢众多,任何一个人都有嫌疑。”
郑憾浅酌了一口,砸了砸嘴回味道:“那你觉得除了你,还有谁想置江应谋于死地?”
她浅浅一笑:“那可多了去了。”
“譬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