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性?”瞎掰的吧?身为奴婢,已经对您很千依百顺了好不好?
“你不任性吗?”江应谋眼含笑意道,“虽然事事听我差遣,但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似乎也勉强不了你。”
“譬如说?”
“那晚我让你别哭了,你听吗?”
说到那晚,她有点尴尬和局促了,收回目光垂眸道:“公子怎么忽然又提起那晚了?奴婢都已经忘了。”
“还想喝酒吗?”
“不想了。”
“真的不想?可我带了。”
江坎准备的篮子里除了有祭品之外,还有一小罐子上好的青竹酒。江应谋喝过一口后,整间茅草屋便充盈起了浓浓的酒香。他将酒罐递给她道:“嗯?”
“不喝。”她才不上当了呢!真会挑日子给她酒喝,好灌醉了又看笑话么?江应谋你别想了!
“怕喝过又哭吗?”
“公子您明知故问。”
“不怕。”江应谋将酒罐塞到她手里,含笑道,“喝完了,咱们俩一块儿哭。”
她抱着酒罐,转头望着他:“您为什么要哭?哭您爱的那个人吗?”
“对。”
“她是谁?”
“把酒喝了我就告诉你。”
她犹豫一下,也沉淀沉淀了一下心情,估计自己这回不会再因为喝酒而哭了,然后才举起了酒罐,可刚举起,江坎的声音就在外响起了:“公子?公子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