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楼下,我向窗台看去。
空空如也,那只猫不见了。
“快说吧,你怎么住院了?你不是在省城么?”
“我家去年搬回山城了,我还在省城念大学,这几天不知怎么的,老是低烧,就住院观察几天。”
低烧?
“发烧几天了?”
“有半个月了吧,断断续续的。”
“我给你号号脉,我家可是祖传中医。”我说。这倒不撒谎,我奶奶家祖传中医,我在奶奶那里,耳濡目染,早就学得半个中医了。
“真的?”她惊喜道,然后撸开袖子,露出半条雪白的胳膊。
我在细腻皮肤上摸了几把,然后按住穴住号了一会。
脉象不稳不平不沉,像是受到惊吓。
我舍不得放开她的手,便摁着她的手,问:“最近你受到过惊吓吧?”
“咦?你真神!”她睁大了眼睛。
“说吧,受到过刺激吗?”
“说起惊吓,我正想找人说说呢。这几天晚上,我一到洗手间洗漱,就好像听到一个男人在我身后问:‘要红T恤么?’我一回头,什么也没有。我觉得是自己发烧时间长了,意识迷糊,产生了幻觉。”
“你听到过几次了?”
“三次了,连续三天晚上。我有些害怕,所以,今天爸爸派两个员工来陪我。”
看来,事情有些眉目了。
但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里似乎有迷局:等魂猫是那个说话的男人么?如果不是,那么这个迷局里就至少有两个角色:等魂猫和那个问话的男人。
为什么选中了蒋艺茵?
或者是随机事件?鬼们在这里专门害人,恰巧被蒋艺茵遇上了?
“你怎么了?”她问,“你好像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