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你妈的话!这楼倒得了么?”
“我真的就是摸了摸她的肚子,好滑好软,摸完后,我这手好几天都麻酥酥的,嘿嘿……”他淫笑着。
“光摸肚子了?”
他犹豫了一下,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我,我,还往下,往下摸了那个地方……”
“啪!”我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你摸她私之处,她就能怀孕?”
“什么?她怀孕了?”赵六一惊。
“妈的,算日子,正是那天你干的好事。”
赵六一听,眨了眨眼,“平子,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呀,这可是强尖大罪,要坐牢的。你想想,她一个女人,长得又那么好,他男人哪天晚上能放过她?怎么,她怀了崽子,就往我身上赖?”
“啪!”我又打了他一耳光,“她是寡妇!”
“寡妇?”赵六又一愣,“寡妇怎么了?有句歇后语,‘寡妇睡觉——上面没人’,我他妈就不信上面没人,野男人还不好找?”
我见这小子存心抵赖,揪住他头发,猛地拔下几根,揣到怀里:“好,你不承认,我拔你几根头发去做亲子鉴定,到时候结果出来,你就等着进局子吧。”
这招还真灵,赵六吓得一下子腿软了,跪了下来,声音可怜巴巴地:“平子,别别,我全说,我全说,是我干的,是我干的,我们私了私了,不要报警呀。”
“你详细给我说说,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当时,你打电话叫我到她车里找钥匙,她正昏睡,我就在她身上摸。她的身子可真是软哪,像棉花包,摸得我心跳。我除了偶尔攒点钱找个50块钱的老娘们解解闷,像这样的花儿似的女人,我做梦都没敢想过。当时,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就解开了她裤……”
“别说了,别说了。”我制止道。我真的不愿意想象那恶心人的情景:一个脏乎乎的流浪汉似的老家伙,竟然趴在一个绝美绝色的贵妇人身上任意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