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弄了一六三六五,原来是她整的景儿:这妞还动用武力,把我绑来了,真是特么天下奇闻!
想想就来气,这一个多小时,吓得我出了好几身冷汗,以为小命要玩完,原来是她搞的鬼。
我暗暗想,一定要报复报复这死妮子。
“我聋,我聋得厉害。”我一边大嚼提子,一边说。
“你不过来是不不?”
“不过去。你洗澡,我过去,你再讹我一个强尖罪,咱可担当不起。”
“你不过来,我打电话叫人把你带地下室去。”
这妞说干就干的,不能小看她。
“好好,我过去……”
我站起来,走到洗浴间门口:“怎么,想让我与你共浴?”
“想得美!把浴衣递给我。”
“在哪?”
“瞎了?在卧室。”
我去卧室,抱了浴衣。
门开了一条缝,伸出一条雪白的胳膊,这是那种看一眼就想亲一口的玉臂。她的声音却和这玉臂不相称:“拿来。”
她抓了浴衣,又重新关上门。
鼓鼓捣捣又弄了几分钟,门才慢慢打开。
美人出浴,当然是有一番动人风景。她的浴衣并没有系腰带子,只是用两手拢着,一脸的红润,冲我就骂:“你不接我电话?你敢不接我电话?”
“不想接,就不接,你管得着么?”我说着,直往她的浴巾开叉处看两条半露的白腿。
她气冲冲地倒了两杯红酒,递给我一杯,自己先喝了一口,又骂:“瞧你那狗样!几年不见,你长本事了?当年在一个班的时候,你只配天天偷着瞅我,连跟我说句话的胆量都没有。”
“那时是有点喜欢你。”我说。
“真的?”她眼睛亮了,“我猜就是,要不然天天盯着我胸干么?”
“不过,现在么,就另当别论了,因为我心中有了别的更好的女孩。”我得意洋洋地又喝了一口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