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幸福却让我沉重起来:爱得太广泛了,但最张只能娶一个,如何是好?
当天晚上,我就住在兰子的房间。
兰子的爸爸对对我们两人的事情,已经认可,只装作看不见。
第二天早晨,吃完早饭,我和兰子便出门奔魏家窝棚村。
村里静悄悄的,人们都去地里干活了,只有村边一棵大槐树下的食杂店开着门。
“魏家食杂店”几个字,写在一块木板上,摇摇晃晃地挂在门边。
几个玻璃柜台一字儿摆在中央,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一只火炉旁,火炉上正在烤地瓜片,远远地闻见一股香味。
我买了两盒烟,把局面打开,然后问:“打听一个人?”
“谁呀?”
“您放心,不是要账。这个人是我的恩人,我想找他报答一下。”我说,“我不知道他名字,只知道他个子很大,人很瘦。”
“这就难了。我们村里这条路通向建场大集,逢五逢十,方圆百里的都去赶集,过路人很多,哪里记得这么一个瘦高个子哪。”
“您再想想,这个人可能是天黑之后来买东西,而且,他可能戴着大口罩。”
“哇,你这么一说,就有了,”老板拍拍脑袋,“是有这么一个人,瘦高瘦高的。过了春节这段,他来过几次,都是夜里,围个大围巾,买很多东西。”
“老板,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事成后我有重谢。”我拿出200元钱,放到柜台上。
老板看了看那两张钞票,“怎么帮?”
“我和我女朋友来的时候,看见村外有一个休闲山庄,我们俩住进去。那个人来的时候,你给我们打个电话,就用暗语,然后就没你什么事了。”
老板把钱收起来,“这个不难,你把手机号码给我吧。你可别关机,也别没电。”
我把手机号码写下来交给老板,便和兰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