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巩固在电话里有些蒙，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支吾着。
“偷窃医学院的人体标本，勾结傀鬼吸食亲外甥女的魂，这两条够判几年徒刑吧？”
电话那边，孟巩固声音立刻抖了：“周平同学，你说啥呢？咱们有话当面说，当面说，你现在来我家，我们好好谈谈。”
我开车来到孟巩固家里的时候，他跟上次根本不一样，热情得很。当场把话挑明，“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道：一条是跟我合作，抓住傀鬼；二条是我去报案。”
“当然是第一条，条一条喽。”
“那好，我问你，那个女的，就是开你车的那个女模特，她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和你联系？”
“她来去无踪，见我面的时候事先都不打招呼。不过，她最近好像总去一家皮肤诊所看病。”
皮肤诊所？
我一下子回忆起来那天我用502把汽车座垫粘在她屁股上的事，她是不是去看屁股？
“把诊所的名字告诉我。”
“水嫩皮肤诊所。”
我立刻和老秦头驱车赶往位于城郊的水嫩皮肤诊所。
进门一打听，原来这是一家专门进行女士臀部整形的诊所，老板是个韩国人，说得一口生硬的汉语。
“我要找我的妻子。”我直截了当地说。
“不行，我们这里为顾客保密。”
“保你马拉戈壁密！”我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这一掌，只用了两分劲，但是我现在的功力太大了，这一掌打得他捂着脸后退了几步，鼻子里立刻出了血，嘴里嚼了两下，吐出来两颗门牙，立刻下巴上全是血，像个鬼。
这小子还不服，抓起电话要报警。
我手疾眼快，一下子把他的电话打落在地，把他腕子一扭，就把他摁倒在地上，踏上一只脚，踩得牢实了，另一只脚狠狠地踢在他的后背上。
他像一条狗一样爬在地上叫唤。
“还保密不保密了？”
“饶了我吧，大侠，我再也不敢保密了。”
我把他提溜起来，“小子，听清了，别他妈在这儿跟我装逼，想整死你，分分钟的事儿。”
那家伙跪下来，不断地叩头。
“好了，带路，领我去看看。”
老板在前引路，我和老秦头在后跟阗。
拐过一个小走廊，来到地下室。
里面很大一个厅，一排摆开二十几张床，每张床上都俯卧着一个裸体女人，屁股上盖着纱布，似乎都在昏睡着。
“她们都是刚刚整形完毕，麻药还没有消退，所以都睡着，你自己找一找，哪个是你妻子。”
回身给他一脚，把他踢倒在地：“给我滚出去，不要你看。”
他爬起来躲到门外。
裸体的女人一排躺在这里，个个肥嬾水润，白肤晶莹，而且都俯卧着，只能看见一头头秀发和一个个高高的臀部和纤腰，再也没有其它的特征。
哪个是女一号呢？
我伸出手，慢慢地伸进第一个女子的屁股上，一摸，光滑滑的。不是。
第二个，太肥大的臀部。女一号的臀部我最熟悉，不大不小适中。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