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偶人？”我问道。
他用凶猛仇恨的眼光看着我，一句话不说。
老秦头将束妖绳紧紧地勒在他的脖子上，双手一用力，勒得他眼珠起凸，舌头伸出来。
“快说，不然就勒死你。”
管理员仍然什么也不说。
“算了，处理了吧。”我说。
老秦头同意我的观点，“吸取女一号的教训，夜长梦多，迅速处理了，不然可能被同伙救走。”
老秦头说着，掀开管理员的上衣，只见他的胸口和全身都是木质的，只有脸上贴了一层人皮。
老秦头拿出一只小刀，从管理员的后耳根处划了一个口子，把手指伸进皮里，猛地一扯，管理员整个的脸皮就被扯了下来。
露出来的是一个雕刻精细的木质脸。
被揭掉了脸皮，管理员忽然呼吸困难，听得见他肺子里呼呼的吸气声。
老秦头找了一下，在小厨房里找到了一把菜刀，对准管理员的木头胸口，就砍了一下。
古旧的木头早己有些朽了，经不住这一下子猛击，一下子裂了。
胸腔和肚腹里面是空腔的，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有心，我听得见他心跳。”我说。
老秦头点点头，对准管理员的心口，又是一菜刀砍了下去。
这一刀下去，鲜血汨汨地流了出来。
老秦头伸手到心室里，一下子掏出来一只心脏。
那心脏在老秦头的手里跳动着，捏都捏不住。
老秦头找了一只脸盆，放了些水在里面，把心脏放在水里。
那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很快就把盆里的水染红了。
“你看出有点什么不对劲么？”老秦头问。
“看出来了，这心脏不像是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