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嘴角上有些水,便拿起手巾纸,轻轻的把她嘴角上的水滴擦掉。
她的眼里充满了一种感激之情,似乎眼眶有些湿了。
“孩子你叫什么名啊!”
“我叫周平。”
“周平?”
“对,一星期一周的周,平就是平头百姓的平。”
她乐了一下,“你这孩子说话有意思。”
“阿姨,我这个人散漫惯了,说话没正形惯了,阿姨包涵呀。”
“我爱听。听惯了周围人那种正经的声音,太古板了。忽然听到你的声音,好像回到了我中学时代。唉,一转眼,都快四十了。”
“阿姨没老,阿姨看上去顶多二十七八岁。”
“别夸阿姨了,阿姨羞死了。”她说着,用手捂住脸。
“真的,阿姨,我若不是真心话,让我喝凉水塞牙。”
“呵呵,”她乐了起来,把两个丰满颤动不停。
乐完了,她又恢复常态,问:“你家在哪里呀?你这是到哪儿去呢?”
“我家在山城市。”
“你在哪下车?”
“下一站。”我顺嘴胡咧咧。
“哦,你在下一站就下呀!那太好了,你陪我去医院好吗?”
“当然可以了。”
说到这里,她又哎哟一声尖叫了一下。
“怎么了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