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人本身就是一头驴?
我马上打给凌花电话:“凌花,你快来餐厅见我,越快越好。”
凌花是说到就到,转眼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我把那根毛给凌花看了看,凌花很确信地说:“是驴毛,而且是一头公驴的毛。我们狐类本是畜类,对于各种畜类的毛是很内行的。没错。”
“这个人很可疑,你去跟踪他一下。要小心,别他害了。”我叮嘱。
“一个小小的驴类,我岂能怕他?”凌花说着,便走出了餐厅。
我回到房间里,静静地等待凌花的消息。
菊花还在睡着,把半个雪白的身子露在被子外。我轻轻地替她盖好被子,不料她已经醒了,只是地装睡,见我来掖补解,顺势将我揽在玉臂中,吻了上来。
“她呢?”菊花问。
我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菊花一听,大吃一惊,不顾赤着身,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忙把她按着坐下,替她穿好了内衣和外衣,说:“激动什么?”
菊花捂着自己高高的胸脯,喘息不停,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这样惊慌?”我心疼地搂着她,问道。
“我在电梯间的时候,有一天,一条大驴在电梯外转悠了好长时间,几次想把我驼走,但因为电梯间空间小,它进不去,而且我躲在电梯的顶上,所以它没有得逞。后来听一个路过的小鬼说,这头驴名叫地藏十三驴,原来是阎王殿后殿拉磨的,后来被一个法师看中,便花钱从阎王殿里赎了出来,专门用它来找寻孤魂野鬼,然后法师降服了鬼魂,送到阎王殿请赏。这个法师姓胡,据说人品很坏,落到他手里的女鬼,都要受他床侮,然后才送到阎王殿。”
“床侮?”这是个网络新词儿。
“有一次,一个女鬼告诉我,她曾经被地藏十三驴抓住。当天晚上,胡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给糟蹋了一夜,天快亮时,胡才睡着,女鬼拚着命逃了出来。胡的本钱极大,他家里的书架上摆着好多女人的耻骨,都是被他糟蹋致死的。胡在糟蹋那个女鬼之前,亲口向她夸耀,那些耻骨都骨裂了,可见胡的力量有多猛,哪个女人能受得住,十有八九,还没有送到阎王殿之前,就被胡给整得魂飞魄散,鬼不像鬼,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