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凌花又酸了起来:“软软的,怎么可能撞坏?撒娇也不看个火候,这是什么地方呀?”
唉,原来两人的和好只是表面现象,一涉及到专宠,就立刻针尖对麦芒了。
菊花一下子把身子从我怀里挣脱开,“再软也是半尺高的东西,哪像有些人,平平的飞机场!我要是平成那个样子,早就找根绳吊死了,羞于见人,还好意思在老公面前装娇?”
这话也真是刺到了凌花的短处。凌花身体各处都曼妙,只是因为此前没有碰过男人,山峰是两只未开发的小丘,不比菊花早早结过婚的硕大丰美。
凌花本来就常常为此而自卑,现在又被菊花当面讥讽,气得大叫起来:“不就是长了两个大大的蠢肉坨么?有什么了不起?谁知是真是假?说不定在哪个医院注射的硅胶呢!我小我愿意,我老公就喜欢小的。老公,你说是不是?”
我被夹在当中,不知道怎么回答好。说喜欢小的吧,菊花这边不会放过我;说喜欢大的吧,凌花正在气头上,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见我不回答,菊花大笑起来:“怎么样?老公不喜欢你吧。”
凌花愣愣看着我,等了几秒钟,突然大哭起来:“好好好,我小我不好,你喜欢大的,你就喜欢吧。我让贤,我让贤,让你们俩在这小黑屋好好地喜欢,永远在这里喜欢!”
凌花哭着,一抹眼泪,嗖的一声,冲到墙里不见了。
灵狐穿墙而过,把我和菊花留在了黑屋子里。
没想到这个小宝贝脾气这么大,一碰就冒火星子,竟然不顾我和菊花,自己首先跑掉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
缺少了凌花,屋子里立刻安静下来,也恐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