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睁开眼睛,叫了一声:“太晃眼睛了。”
刚才在黑暗里度过的时间长了一点,她的眼睛适应不了天空的阳光。
捂着眼睛好一会,菊花才放开手,“哇塞,我们出来了!”
“怎么样?你老公是不是法力无边?”
“确实法力无边,无边法力。”
“在屋子里就跟你说过,跟着老公,不会差,紧张什么?”我牛气万分,几乎爆棚。
“吹啥呀?刚才不是绝望了么?要不是我鼓励你两句,你现在还躺在炕上等死呢。”菊花毫不客气,专揭别人短。
“你呀,”我拍了拍她的身子,“同样的话,到凌花嘴里,就甜甜的好听,到你嘴里,都是成象牙了。”
“好哇,你刚出来,就忘了恩情,骂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着,菊花转身往院外跑:“我走我走,我跟你混了,我回电梯里吃人去。”
我一把拉她回来,搂在怀里,用一阵热吻先将她摆平,然后说:“电梯里的日子那么好混?跟着夫君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当官有瘾,当鬼也有瘾?”
菊花呶起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娇娇滴滴地说道:“谁叫你老是说那个騒狐狸好?”
我见菊花气己消,故意气她:“就是凌花好嘛,她比你温顺。”
“她好,她好,可是她在哪我呢?这会儿,早跑到山里找野狐狸去了。”
也是,凌花哪儿去了呢?
“她八成是去找老秦头去了。”我说,“我再给老秦头打个电话。”
我拨通了老秦头的手机,“老秦头,你见到凌花了么?”
老秦头反问:“你疯了?她不是跟你去了三清市么?我哪里见到她!”
放下电话,我心情有些沉重:看样子,凌花真的跑了。
难道这小狐狸真的见到危险就跑掉,连老公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