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老秦头与地藏十三驴斗得正在紧张时刻。
地藏十三驴此时己然恢复了人形,手持一只风雷钩,闪闪发光,舞得彩练似地。
老秦头手里的枣木剑毕竟是木质的,金克木,那风雷钩渐渐占了上风,老秦头一步步退到院墙角,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你不是有法术么?用呀!”我双手抱在胸前,看热闹的感觉不错。
老秦头正手忙脚乱,听见我在一边说风凉话,大声喊:“快帮我!”
“我怎么帮你?”我一只手插在怀里,握住了那条少女初潮经血毛巾,一边故意装糊涂。
“血!快!”
“你流血了?”我打叉问道。
“经血!”
“嘻嘻,你早说呀,我都快把这污东西给忘了。”我说着,掏出那条牡丹花毛巾,在手指尖上绕了一个花儿,嗖地一声,向地藏十三驴身上拍去。
这一拍,那地藏十三驴的身子立刻僵直不动了。
一物降一物,经血还能降毛驴,这也是天下一大奇闻了。
“嘻嘻,”我笑着走过去,用手一摁,把站着的地藏十三驴直接摁倒在地上。
老秦头这才来了能耐,口中又念了一段什么烂咒,忽然大吼一声:“你闪开!”
我躲到一边看热闹。
老秦头手持木剑,运力如虹,一剑砍下去,那地藏十三驴被从中间砍成两半。
两半身体立刻变成了两条小驴。
老秦头再一砍,两条小驴都被砍成一半,又变成了四条更小的毛驴。
“再砍再砍,”我在一旁欢呼。
老秦头越砍越勇,一直把毛驴砍成了64条很小很的毛驴,比一只兔子大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