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日子,刘扬查看了一下老黄历。
宜:饮酒。
来两瓶!
难得陆琪这么高兴,更何况,还有武大这个“鬼酒”也在。
刘扬要的酒,当然是比赵老板的拉菲还要醇冽的二锅头,58度的那款,够劲。
满座佳朋尽东来,我为祖国喝茅台。
刘扬可不像某些民族的脊梁,没有那么伟大的爱国情怀,他喝酒的理由很简单,只是因为他的女人高兴。
二瓶二锅头下肚,刘扬已经微醉。
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
这个“未来像神一样的男纸”,已经好久没有醉得这么惬意了。
再看陆琪和武大他们,同样是高歌狂饮,百态丛生。
想到眼前的这女人,他竟然有了些骄傲的感觉,神情上显示出一丝梁羽生式的冷峭。
一个豪门家的千金大小姐,为了他这个一文不明的穷小子,竟然愿意在这样一个落破的小饭馆里喝酒划拳。
…………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到了一种不安,一种心悸呃逆混杂的感觉,不时地冲撞心头。
这种不安,为他带来了一种难以铿锵的破裂和眩晕感,将他拉入了一个虚幻般的梦境之中……
梦是现实的止痛剂。
不过小作深知,这只不过是刘扬喝醉时的胡思乱想罢了。
在一片虚无缥缈的幻境之中,如在云端一般。
有一个黑衣、黑裤、黑鞋子的长发少年,总之就是两字:冷酷。
一直在他的前面游走,还不时地向他招手示意。
“跟……我……来……”
刘扬就这样有气无力地追随着那个长发黑衣的少年而去。
突然。
脚下骇浪滔天,遮云蔽日。
给人一种蜃楼海市幻无边,万象凝空蔽日天的大劫降临之兆。
刘扬不敢再向前走了,那个黑衣少年却在这时冷笑着转过身来。
什么!
刘扬吓得打了个冷战。
因为他看清了那个少年的面容,冷得如冰。
不过,却又熟悉如我,因为他就是另一个刘扬。
“你是谁?为什么会和我有着一样的面孔?”
黑衣少年不语,眉目中透露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暴戾,如疯如魔。
“我就是你。”
黑衣少年,一语惊得刘扬踉跄着退了几步。
“你怎么可能是我?”
黑衣少年颦眉冷笑,道:“我一直都是你,是幽居在你灵魂深处,那个与你的道德良知和心慈善怜不共戴天的你。”
“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存在?”
黑衣少年,挑眉一笑道:“咱们的一个大表哥,不是说过嘛:我思,故我在。在你深思抉择的时候,我就是把努力地把你推向深渊的那个你。”
刘扬大悟。
“原来你就是我心中的‘魔’。”
“‘魔’?”
黑衣少年,轻狂地仰天长笑,哈哈……
那笑声,充满了鄙夷与冷讽。
“何为神,又何为魔?佛说过:神即是魔。你我本源,你要成神,我自然就要成魔了。”
“你想干什么?”
“打败你这个在我心中的‘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