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贤气得被急救120拉走之后。
赵远鹏也开始冷静了下来。
他毕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要讲究面子和内涵,绝对不能和刘扬光膀子互搏。
也许,眼前的这个小伙子,是一块璞玉呢。
更或者说,是一支前途不可限量的潜力股,有着亿家的家财也说不定啊。
再说了,他赵远鹏的女儿看上的男人,能会比方天正那小子还要差吗?
在这一刻,他必须强迫自已这么想。
因为,他丫的,已经把生米做成熟饭了。
啊……
我要杀了你,刘扬……
冲动是魔鬼,像赵远鹏这么有见识的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很显然,赵远鹏懂得这个道理。
“各位,不好意思,容赵某处理一些私事,去去就来。”
赵远鹏向各位亲朋好友拱手作揖,表示欠意,并示意刘扬:跟我来。
众人知道,两个男人之间的巅峰对决要开始了。
…………
啪!
一只尊贵、高雅的红酒杯,被赵远鹏摔得稀碎。
连同高脚杯中那一抹猩红如血的82年拉菲,碎裂为一地。
“刘扬,你到底想做甚?你不仅破坏了我女儿的幸福,还把我的公司推向了深渊。”
“我没有。”刘扬的底气很足,语言也非常地坚定。
“你知道吗?如果我的女儿不能成为方家的儿媳,她就不会幸福。我的女儿不幸福,我的公司的就得破产。”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你女儿嫁给了方天正,才会不幸福呢。”
“年轻人,难道非要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吗?”
“赵叔,你还是直说吧。”
“少套近乎,我还没有接受你喜欢我女儿这件事呢。”
“喜欢谁,这是我们年轻人的事,现在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了,讲究自由恋爱。”
“别忘了,彤彤是我的女儿,她是有使命的。”
“什么使命?”
“女承父业。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哪里人?家里有几栋别墅?公司上市没有……”
刘扬疑惑,比出三根手指头说到:“赵叔,这是三句话。”
“别管几句,说?说?说?”
“赵叔,我是龙山海棠镇人。”
赵远鹏听后,加了一句旁白:穷乡僻壤、山沟沟。
“别墅是我心中的梦想。”
赵远鹏的旁白:这个梦想还真伟大,痴人说梦。
“我家从祖上到我这一代,八代贫农,那里会有什么上市公司。”
赵远鹏的旁白:我叉,穷到根上了。
“既然这样,你有什么理由,能我们家彤彤幸福呢?”
“你凭什么说,我不能给彤彤幸福呢?”
赵远鹏暴跳而起。
“我就断死了,你一辈子都是个穷光蛋,还是一个吃软饮的穷光蛋。”
“穷光蛋也会有春天的,你不会让你的外孙,跟我一起吃苦吧?”
提到孩子,能把赵远鹏气得无以复加。
在呼吸短促,双手颤抖,癫疯狂抽之后,赵远鹏突然间冷静了下来。
“好吧,做为男人,我们还是用男人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吧。”
“OK!”
话说,那一刻。
在小作的眼前,闪现过无数个穿越版的场景。
越王勾践拔剑向相,剑尖直指范大夫:“放了西施妹子,王可以饶你不死。”
范蠡拉着西施妹子的手,站在悬崖边上,潇洒地向身后一甩长发。
“不可能,大王的性格我太了解了。山鸟尽,良弓藏,狡兔死,土狗烹……如今,整个天下都是你的,我不要麟阁扬名,不要封狼居胥,只想带着西施妹子,浪迹这天下江湖。”
“不可能,连王的女人,你都敢抢?拔剑吧,少年……”
镜头突然间一转,又把我们带入到了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之中。
阵阵寒风卷起的雪花,扑面而来,让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啊嚏……
我们伟大的诗人普希金,裹了一下他那件熊皮大衣,顶着风雪缩了一下身体。
他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