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说得很复杂,真在做完也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稳定下来之后我开始往脑袋上看,妈呀!曾不归这家伙这次恐怕受难不小。
我俩的绳索还挂在上面,但曾不归的手脚已经脱离绳索,之所以是还没有掉下来,是因为他的脸,他的脸还贴在晶壁上,整个人都耷拉着,状态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脑中在思索着怎么救他,可怎么都觉得不行,曾不归现在完全身不由己,即便真的能将其弄下来,恐怕脸皮也没有了,所以根源在这晶体之上,并不在于曾不归本身,得想办法把晶体里面那和曾不归‘对视’的蓝点引开才行,否则一切都是枉然。
这么做又是危险的,且不说我能不能想出办法来将那蓝点引开,就说即便是引开了,曾不归从上面直接掉下来,到时候落进下面的蚰蜒群里,还不是一样的死,我可不认为曾不归也和我一样有着特殊的血液或其他什么的能够避开这些虫子。
有些为难,曾不归就这么吊着,我怕到最后整张脸皮都得被扯下来,上去救也救不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绳子,我看到了绳子,之前我俩为了躲避下面爬上来的蚰蜒,都割断了绳子,而今留在地上的一部分倒成了曾不归的救命良方。
我是这么想的,情况已经危急到如此地步,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上面那凸出来的地方还在,我得从新上去,将曾不归先捆绑固定住,然后再想办法给弄着那蓝点,才能有机会把曾不归救下来。
办法倒是出来了,但我心里根本就没有底,也不知道这法子到底有没有用,万一中间出点差错曾不归就完蛋了,或许我也会跟着倒霉。
管他娘的,开干!
我抛掷绳索的准度比曾不归差上的不止一截,试了好多次才基本成功,再次上去,我心里有些发毛,一来是因为那晶体里面已经亮起的不少蓝点,二来是怕曾不归这家伙又对我发难,不能下死手的情况下,我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曾不归,曾不归···”
两声之后,我立马住口,这会儿曾不归还仅仅是一张脸皮吊在哪里,若是我这一喊,万一掉下去,那我就罪过了。
手中的绳索一圈一圈的将曾不归绑了起来,最后一个绳扣打好的同时,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接下里就是那蓝点的问题了。
说起这玩意儿,完全是一种空白,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要是做些什么出来自己会不会同样中招,蓝点的‘魔力’到底有多强?
“曾不归,曾不归!”
这一回我敢大声的喊了,也迫切希望我这一喊能够将其喊醒,数声之后,还是没有反应,意料之中。
火,我想到了火,我小时候很喜玩儿一样东西,那就是蜡烛,至于熬油喷火这种就不说了,另外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喜欢将蜡油一滴一滴的滴在手心里,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我很享受,更加享受的是将蜡油滴在手上之后,一巴掌拍在桌上,而后等着慢慢凝固,好了之后就有一定的粘性,而我又从桌子下面点蜡烛融化掉上面的蜡油,很多次我玩儿这种游戏都津津有味。
(别说我变态,真是这样的,直到我现在都爱弄蜡油滴手心玩儿。)
也就是因为这提示了我,曾不归目前一定处于迷幻状态,双目大睁,死死的盯着里面,而其本身又能动能打,唯有脸贴着,我觉得应该是墙体的原因,火应该能解决问题。
打火机我有,但不常用,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当拿出来那一刻我又有些犹豫了,不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判断错误,而是这打火机出的火焰温度并不低,就这么直接上,恐怕脸得烤熟。
左右权衡了一下,烤熟了总比整张脸被扯下来死在这儿好,动手!
火出来了,手有些抖,颤颤巍巍的朝着曾不归在靠近,只有尽量的别让曾不归遭到伤害。
“啪!”
我的个去,‘钳子’又来了,一把抓住我握着打火机的手,目的很明显,就是不让我靠近,我急了,不能让之前的情景重现,脚下一绕,另一只脚往壁上一蹬,于此同时手刀狠狠的砸在了曾不归的嘎吱窝里,这一次力道十足,我的铁了心想要挣脱曾不归的的手‘钳子’,从而将其救下。
“刘忆冬,刘忆冬,你醒醒···”
什么?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