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自己在恼羞成怒,这样的状态非常不好,可脑子里这样的思维却不受我自己控制。
“到底还有多少道这样的门?”
赤红小蛇在那门前游走,时不时的朝着我的方向望了望,很明显是在期待着我再次开门,但我不干了,这他娘的算什么事儿,一道又一道的开着门。
“刘忆冬,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罗丹奇怪的一问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口气还以为是那小蛇说话了,但这的声音却来自来罗丹。
“罗丹,你什么意思?我有没有怎么滴,怎么就说我听不到你说话了?”
“没有,刘忆冬,你就没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对吗?”
“我知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只是看着这蛇心里有些不爽,尤其是这样一道又一道的门,让我的思维非常的乱,没事,我真的没事,马上开门。”
冷静下来我这才发觉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就是开门而已,是我自己有些承受不住。
“刘忆冬,你有没有想过正因为这一道又一道的门的出现,才能充分证明了在这里面我们会有巨大发现?”
“也许吧!”
我现在对什么巨大发现已经免疫了,并不是我不期望,而是我觉得越是接近真相就越残酷,就像我的思维能开启这些门一样,也就充分说明我和这地方有着很深的渊源,更为直接点就是我很有可能也是这实验室里的一份子。
有件事我一直都没能想通,姚金勇说过我曾经也是不老人,按道理来讲我就不会经历从小到大的这种成长才对,但偏偏在我的记忆里又存在着从小到大的一种成长历程,从这一点上来看,姚金勇似乎骗了我, 可事实却是在很多我这个人都不存在的时间点里却又存在着一个我。
说得更为直白一点就是这么多年来我所经历过的很多地方都和我有那么一点关系,不对,不能说只有一点点,而是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每一次到最后都会用到我的思维,似乎我这思维已经成为这世界上唯一能开启这些地方的钥匙。
钥匙,对,很多时候我都在思索自己是不是一把有着生命的钥匙,但每一次又被我自己否定,现在看来真他娘的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刘忆冬,你又在想些什么呢?”
“没、没什么!”
老爱走神儿这毛病不好,总能让别人猜测到我心中所想。
“刘忆冬,别再犹豫了,开吧,万一这就是最后一道门了呢?咱们也不能在这最后一道门前放弃吧,更何况咱们现在就没有退路了。”
“好,我开。”
周山说得不错,咱们不能在这最后一道门前放弃,的门开了,突然就有些阴冷起来。
有风,就来自门里,这一回那赤红小蛇并没有第一时间钻进去,想必也是因为这风的缘故。
我往前走了一步,从门外往里面望去,心中顿时就冷了,又他娘的是一条通道,通道的最后会不会又是一扇门呢?真的要疯了。
“走吧,没得选的时候就得坚决一点。”
首先做出反应的倒是罗丹,女人有时候的勇气果真比男人强,我也从那一脸颓废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耷拉这脑袋跟在了刚上来的周山后面。
“啊···刘忆冬,刘忆冬,你快来,快···!”
尖叫声从前方传出,同时罗丹的身影消失在前方不远处,周山快步冲了上去,也不见了, 我心里顿是一急,也是冲了出去。
“周山、罗···”
周山和罗丹就站在我的面前,而我并没有喊出他俩完整的名字,因为眼前的一切让我已经忘记了所有。
空间,匣子,整个空间都飘满匣子,但此匣子非彼匣子,这里所谓的匣子更像是一具具棺材,灰白色丛丛叠叠,太多太多。
此刻的我们又处于一个地洞之上,脚下是一层透明的玻璃建造而成的长廊,脑袋往下一瞧,黑漆漆看不到底的深渊,玻璃长廊的尽头似乎有着一个较为宽大的椭圆形平台。
科幻片,我拍了拍脑袋,这一定又是我躲在哪儿做梦,梦见的科幻片,当年民国时期怎么可能有这样先进的科技,这一定是在做梦,不行了,老子还得在睡会儿。
“啪!”
“刘忆冬···”
“刘忆冬···”
突然觉得整个身体若睡着般的无力,而后直接倒在地上,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只是觉得自己的思维和身体居然完全独立开来,思维不能控制身体,身体也不能抓住思维。
周山和罗丹在耳边说些什么已经完全听不到,偏偏又感觉到自己是清醒的。这样的状态曾经有过,甚至还比这一次更加严重,最终我都恢复过来,所以我并没有太过担心,只是有些遗憾没能彻底搞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就倒下,希望能快一些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