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心重长条理明晰地说道，语声冷静有力，不悲不喜。
百里冥夜微闭了闭眸，这丫头总是这么轻易地就说出这种伤人的话来。
“你真的这么认为？”
男人像冰冷泉水一样清冽的嗓音，带着几乎听不出来的微微哽咽。
千辰月轻叹一口气：“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应该我比更清楚。要不是太后赐婚，大陆上天赋排名第一的绝世天才怎么会娶一个天赋为零废到不能更废的废材。”
“那又如何？本王根本不介意你是天才还是废材，更何况现在你的天赋已经超过本王了。”
不介意她是天才还是废材，这话说得多么好听啊……
要不是她知道真相，她差点就相信了。
他这样粉饰太-平，是要逼着她抛掉最后的尊严吗？
深呼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地说道：“百里冥夜，真的不要再演戏了，五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我全知道了，虽然娘亲胁迫了你，但是她都是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女儿，还请你不要记恨她，我替她向你道歉。”
黑暗中，她看不到百里冥夜是什么反应，她只觉得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死寂。
他沉默了，没有回应她的话。
是戳痛了他的旧伤口？还是说，不接受她的道歉？
想了想，只是道歉的话，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一对有情人被活生生拆散，即使现在她退出，也已经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