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浩堂虽然还没有听程序员小张的调查报告，但他心底里已经认定《射雕英雄传》刷榜了。
没办法，现实市面上的武侠小说，《xx英雄传》之类的书名太普遍了，还有英雄传前面的“射雕”，大多数读者恐怕连雕这种鸟类都不知道吧，又谈何吸引力呢？
一个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作者，一本书名完全没有吸引力的小说，两者组合在一起，结果会是什么？
毫无疑问，除了扑街，还是扑街。
可就是这么一本书，居然不声不响就排名第二十八位，且上升势头非常明显，不是刷榜又是什么？
难道是金凡的文笔特别好？或是射雕的剧情特别棒？
别开玩笑了，这种概率不足万分之一，王浩堂根本不相信！
可就在这时，程序员小张却略显迟疑的道：“经过数据小组细致而认真的调查，结论是作家金凡的作品《射雕英雄传》，数据完全没有问题，是真实的数据，没有任何弄虚作假的痕迹。”
“好！这样的害群之马就应该清除出作家队伍中去……，嗯？小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王浩堂心里已经认定《射雕英雄传》刷榜了，甚至已经形成了思维定式，所以程序员小张的话他没听清，就迫不及待地宣布对金凡的处理结果。
好在他还记得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是“数据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是真实的数据”，这才及时刹车，叫小张再说一遍。
小张还是很相信自己的专业的，这次回答语气倒是坚定了许多，他说道：“《射雕英雄传》的数据没有任何异常，干干净净，不存在任何弄虚作假的成分。”
“这怎么可能？”
“一部没有任何推荐的作品，何以排进前三十名？”
“太不可思议了。”
“诸位，如果数据是真实的，有没有一个可能，作品非常优秀，吸引了许多自来水呢？”
“……”
在一片质疑声中，一位叫赵青青的女编辑倒是提出了与众不同的看法，众人的质疑声皆为之一滞，陷入短暂的安静中。
王浩堂如醍醐灌顶，为什么大家争论那么久，就没有人提出去看看金凡所著的《射雕英雄传》呢？
如果作品过硬，那《射雕英雄传》取得排名二十八的佳绩，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可能的，一个新人作家不刷榜，是绝对不可能排名前列的。”
“是啊，在这么劣势的情况下，还能取得如此佳绩，除非他的《射雕英雄传》是神作。”
“神作？开什么玩笑，这年头连传统作家都出不来神作，凭什么网文作家能出神作？”
“……”
眼看众人争议又起，王浩堂站立起来，双手下压道：“好了，说一千道一万，看看金凡写的《射雕英雄传》不就行了吗？小美，打开我的笔记本，找到金凡的《射雕英雄传》，把它投屏到大屏显示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