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忍,就这个安唯一越来越忍不下去。
她虽然偶尔会刺冷爵几句,但是只在他心情好的时候。他要是动真格的,她还真的不敢炸毛。
安唯一觉得自己现在变得越来越奴性,有时候没底线到她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但是又舍不得毁了这张脸。
大概是被冷爵欺压的有些久,安唯一甚至晚上会梦见他。
在梦中冷爵也不改资本家丑恶的嘴脸,对着她指挥来指挥去的,安唯一堪比灰姑娘。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最后安唯一实在忍受不住,将一块抹布糊到冷爵脸上了。
然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冷爵开骂,把冷爵骂得目瞪口呆,吹胡子瞪眼。
安唯一好不得意,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好像有人碰了她一下。
安唯一不耐烦的挠了那人一下,想叫他别闹了,她好不容易翻身做主人,总得把冷爵欺负回本来。
可是身边那个人实在讨厌,一直不停碰她,安唯一最后忍无可忍的睁开了眼睛。
大概是清晨五点左右,窗外天空还是鱼肚白。
安唯一睡眼朦胧,盯着窗外的眼睛没有焦距。
“怎么是你?”等安唯一看见了面无表情的夜七,她彻底醒了。
安唯一的脚还受着伤不方便走,夜七没理她,俯身横抱起她,就朝门口走去。
安唯一骇了一下,不肯配合的抱住了一旁的柜子,“你想干什么?”
“不想被我敲晕就放手。”夜七冷漠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