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坐在沙发上专心研究棋局的安仲,安唯一十分心虚。
她低着头将古书递了过去,“爷爷,书。”
安仲看了也没有看安唯一,眼睛一直盯着棋局,他随口说了一句,“放到桌子上吧。”
北觉没在客厅,安唯一刚想向安仲打探一下军情,然后就听见了开门声。
北觉从客厅的洗手间出来了。
见北觉从洗手间出来了,安仲一点也没有怀疑,他连忙说,“该你下了。”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总是出奇招的小子下步怎么走。
“好。”北觉朝安仲那边走了过去,路过安唯一的时候,他故意舔了一下嘴唇。
安唯一假装没有看见,别过脑袋不去看,心里却满是疑惑。
这家伙怎么去了洗手间?
想到这里,安唯一偷偷的走进了洗手间。
看见洗手间的窗户,安唯一怔了一下,然后就是后怕。
不用说北觉肯定是从这里溜出去,然后再到书房的。
只是他怎么会对安家这么熟悉,他到底是什么人?
安唯一心情很复杂,感觉自己可能招惹到了一个十足可怕的人物。
北觉对她很了解,但是她却对北觉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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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了两盘棋,北觉才提出了告辞。
安仲十分不舍,商时跟他一样很忙,他们对一起下棋的机会很少,难得有这么对路子的人跟他下。
“以后经常过来玩儿,能陪我老头子下棋的人越来越少。”安仲对北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