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仲对安唯一这句话倒是深信不疑。
白金三角的气候是罂粟花的温床,他曾经带部队在那里训练过,那里的蚊子十分大,足足比普通大了五倍。
被那种蚊子叮一口,身上能肿起了一个鸽子蛋大小的脓包。
“没想到咱们这里还有这么凶猛的蚊子。”安仲放下手里的棋子,担忧的朝安唯一看了一眼,“一一,过来我看看。”
这种脓包不处理好,会高烧不止,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不用了,我已经已经看了医生,也上了药。”安唯一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
听安唯一这么说,安仲才放心了。
好不容易把安仲骗过去了,安唯一本来应该觉得轻松,但是一直被北觉盯着,她想放松都难。
北觉的目光又沉又重,安唯一有一种正在被北觉鞭打上刑的压抑感。
忽然,她有点后悔这么做了。
至于什么会后悔,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好在北觉没有多待,很快他就提出告辞。
本来安仲想留他吃晚饭的,但是突然来一通电话,是部队上打来的,安仲不得不接,也只好放北觉走了。
不知道部队上又有什么事情,安仲回书房去解决了。
客厅只剩下安唯一,她把玩着棋盘上的棋子,心里有些堵。
最终安唯一忍不住站了起来,然后朝门外走了出去。
直觉告诉她,北觉没有走,他应该在门口。
直觉又告诉她,就算北觉走了,他晚上也会来爬-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