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商时的背影,安唯一哼哼了两声,“闷骚。”
吐完槽,安唯一跟着商时回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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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所的人给了安唯一动力,晚上喝药的时候她都没了之前那种不情不愿。
现在虽然不像之前那么热了,但是安唯一依旧忍受不了热汗直流的感觉。
为了不让自己再受那种煎熬,安唯一临睡之前把家里所有的冰袋都放进了棉被里。
一开始冷得她睡不着,但后来药效渐渐上来了,安唯一就觉得这些冰袋不够用了。
发高烧的时候,安唯一大脑一片眩晕,她还是下意识抱紧那些冰袋。
可是,她却摸不到了!
怎么回事?
安唯一眯着眼睛,挥舞着手臂胡乱去摸。
没挥几下,她的手臂就被人压住了。
安唯一不甘心的动了动。
动弹不得!
她又动了动。
还是动不了!
就在安唯一还想挣扎的时候,她的嘴唇突然被人咬了一口。
不是很疼,刺刺麻麻的。
这下她终于有些清醒,立刻不敢再动了。
但是对方却没有因为安唯一的老实,而放弃对她的惩罚。
那人沿着安唯一的嘴角,一路咬到她的耳朵。
最后他咬住了安唯一的耳垂。
是咬,而且力道还不轻。
安唯一试图拍开他,但是拍了好几下都没有拍开,反而汗流的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