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难道是密码?开启某道门的密码?”自从人类有了文字记载的历史以来,密码便随之出现了,藉着无法交谈的鸿沟,聪明人发现,如果一种语言只有自己可以掌握,就等于设置了一道保护私人秘密的天然屏障。所以,各种各样的密码便出现了——
我看到他奔向枫割寺,速度快得惊人,像是风卷着雪球在山坡上掠过。
“他要去‘通灵之井’——我得阻止他。”我跟着向枫割寺跑,可惜轻功更他比起来还是差太多。当我跨进天井时,正好看见他优美地飞跃起来,穿入水中。我三步两步到了井边,探头向下看,只能远远地看到他的影子,至少在十米深以下。
“这只是个梦吧?他已经失踪了十五年,不会再出现了——”我长叹,凝视着波面上翻卷的水花。
“大哥?”我试着叫出声来,但随即梦境就消失了。
屋里很冷,我侧过身子,发现门开着,有个模糊的影子倚在门框上,面向院子。雪似乎停了,反射着白花花的银光。
“谁?”我翻了个身,低声问。萧可冷的床上空着,我判断站在门口的应该是她。
“我,小萧。”果然,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回答我,好像刚刚哭过。
“雪停了?”我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总是闪过鼠疫肩头上那个巨大的恐怖伤口。
“对。”她走出去,站在廊檐下,把门轻轻关上。
梦醒了,眼前一片模模糊糊的黑暗,等自己清醒了些,发现黎明早就来了,东方曙光就要出现。
我立刻拿起电话,拨了小燕的号码。刨除时差,此刻正是他最忙碌的互联网工作时段,我脑子里似乎有无数数字在纷繁跳跃着,期待有人解开这个迷题。
小燕打着哈欠来接电话,一听到我的声音,马上精神抖擞:“喂,风,我有好消息给你,要不要听?”
我没心情,急促的抢过话头:“我也有消息给你,不过是两组非常奇怪的数字,用微雕技术刻在两朵莲花里,。这种图片无法发传真给你,能不能请你来北海道一趟?”脑子太乱了,竟然忘了先问他在哪里。
小燕大笑:“风,你没开玩笑吧?我现在在科威特,一南一北飞来飞去,耽搁多少事你知道吗?”
我揉了揉眼睛,记起上次通话时,他好像正在收听阿拉伯半岛电视台的新闻,不禁歉意地笑起来:“我有点睡糊涂了,这两组密码来自于‘炼狱之书’,我怀疑会是开启‘海底神墓’的关键东西。”
梦做得太多,太阳穴隐隐发胀,头也昏昏沉沉的。
阳光射在门上,屋檐上已经开始滴下融化后的雪水,发出单调的“嘀嗒”声。
小燕“嗯”了一声,似乎提起了兴趣:“好吧,是否可以先传真给我,大体看一下?”他飞快地说了一个传真号码,接着补充:“如果真有破解价值,我会第一时间赶到北海道去,不过机会不大。我刚刚做了一件有趣的事,进入了印度第一大军火贩子的核心资料库,真是够壮观的,他跟全球十五个最大的黑社会组织有密切关联,每天收支的营业额都有几亿美金。知道吗?他正准备倒卖两艘航母给印度国防部,利润破记录地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