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华哭了一阵子,儿子不在,自觉没趣,也懒得再装下去,便叫刘嫂去给宋辽远打电话,控诉秦轻的“罪行”。
“妈,您这是怎么了?”先前站在二楼的女子款款下楼,坐在顾婉华身边,抽了两张面纸,替顾婉华擦眼泪。“这么大的雨,谁又惹您不高兴了……”
“咱不哭了啊,这岁数大的人最经不住折腾了,不哭了啊……”
顾婉华识劝,握着女子的手腕:“还能有谁!除了那个秦轻,谁还能把我气成这样?!”
老太太絮絮叨叨,把秦轻从头到尾骂了个遍。
“曼曼啊,你说,要不是当初看她家有两个钱,我们家辽远能看上她么?”
于莎曼笑笑:“妈,您知道她就是那样的人,又何必多理会她,要是气出病来,您自己多不划算那……”
提起秦轻,没人比她更恨。如果不是秦轻,她早就该是宋辽远的正牌妻子,不会一直这样躲在人后,见不得光七年……
“妈,您别伤心了,我这就打电话叫辽远回来,赶明儿个,我再把宝宝带过来,叫他陪您……”
一提到宝宝,顾婉华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我的乖孙,可想死奶奶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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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轻回到和麦佳珍同租的房子里时,全身湿透,雨珠子在她的发线上一滴滴滚落下来,晶莹剔透,像极了她的眼泪。
通常她这副狼狈相,都是从秦宅里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