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元眉头紧拧,满脸的疑惑不解。他又渡了两丝玄气细细探查,依旧皱着眉头。
探查数遍,结果还是一样。
“大师,如何,难道我不可习武?”张牧也有了些焦虑。
“非也,小施主体质与常人无异,五行属性金为长,体内杂质淤积颇深,能否入那通玄境,且看造化了。不过,你的丹田内竟藏有一丝天地元气,怪哉。”
“那对习武可有影响?”
“不知。孩童初生之时,体内或有一丝天地元气留存,不久便自行散去。像我等入了宗师,方可与天地元气沟通,借天地之力而显威,却并不可纳其于己用。此种情况,亦是初见,实在不解。”
明元本想趁热打铁,教他口诀心法,这一下多少有些疑虑,就让张牧先去歇息,待明日清早再去找他。
客房外,白月瑶坐在门槛上,双手托腮盯着地上忙碌的蚂蚁,好不无聊。感觉来人,一看是张牧,那是一个开心。
“相公,都一天哩,大师傅和你聊了啥?”
“没什么啊,想教我习武而已。”
“哦。啊?”
“我又不想成为什么天下第一,学些武艺伴身总不会是坏事。”
“早知这样我可以教你呀。哎呀!算啦!江湖上对我们不太待见,万一到时候被认出来,可就麻烦了。”小丫头吐了吐舌头。
“大师傅还说可在寺中待着,这段时间蛮安全的。”
“好吧。”
……
吃过晚饭,张牧陪着月瑶,迎着夜风看星星。天似乎离得很近,二人似乎相识已久,一人说一人听,颇有默契。
张牧蛮喜欢这个活泼可爱的小丫头,像个妹妹,若真要有其他,怎么也要大些吧,虽然在这里,十三四岁已作人妇的并不少见。
一夜无话,月光石手镯的异样并未发现。
张牧早早的便醒了,难抑内心的兴奋。听到动静的白月瑶从窗户探出脑袋,睡眼朦胧的望着张牧,脸上说不出的怨念。月瑶知道张牧要去学武,如此一来寺里就剩自己一个闲人,好不无趣。
主持禅房内。
老主持对张牧又探查了一遍。怪了,那股天地元气变大了一点,虽然还是很微弱。作为宗师,他可以沟通天地元气,但张牧丹田中那股元气始终引动不得。
老主持对张牧说了这个情况。叫他自个儿拿捏分寸。
张牧呢,透过明元的玄气引导,对自身的丹田经络略有所感,并无异样,便让老主持无需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