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还有脸说当年?堂堂武圣利用威压去逼迫一个十岁的孩子,这么不要脸的武圣我是没有见识过。”谢仁杰不甘示弱的冷声回道。
“我不跟你呈口舌之利,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天泽是不是你杀的?”蒙兴庆眼睛死死盯着谢仁杰,似乎怕他说谎。
“蒙天泽虽然不是我亲手杀的,但我也是亲眼看着他死的,他死前那副跪地求饶的样子,我怕我亲手杀了他,会脏了我的手。”谢仁杰没有一丝隐瞒的意思。
“屠夫受死!”蒙兴庆一声暴喝武圣的威势轰然爆发,蒙府前院中的花草被压得七零八落。
“我还怕你不成?拿人家儿子做弃子,现在却这么关心死去的本人。呵呵!真是护短的老祖!”谢仁杰看着蒙兴庆暴怒的模样,不屑地说道,他也爆发出自身的气势与蒙兴庆对峙起来,顺便分出一部分心之力将上官姐妹保护起来。
但是带路的守卫和蒙俊远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噗!”昏迷的蒙俊远正好处在谢仁杰和蒙兴庆之间,两个武圣对峙的气势他是首当其冲,昏迷之中吐了一口血,更是伤上加伤。
“噔噔!”带路守卫是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对危险有着远超常人的敏锐,在谢仁杰和蒙兴庆发出气势对峙的瞬间,果断的退出了气势威压最浓烈的地方。
“住手!你们想拆了蒙府吗?”随着声音一起出现在谢仁杰和蒙兴庆之间的,是两个头发半百,一身白衫的老者。
“哼!”谢仁杰和蒙兴庆冷哼一声,收了自身气势,其实他们也知道打不起来,不然一上来就会动手,那会气势对峙了半天,但没有一点实际的行动。
“蒙十五带俊远少爷去疗伤。”其中一个老者对带路的守卫说道。
“是!”蒙十五恭敬的对在场众人一礼,带着蒙俊远退了下去。
“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呢?”另外一个老者一脸微笑的对谢仁杰两人说道。
“谁跟这种目无尊长,弑杀长辈,狼子野心的禽兽是一家人?”蒙兴庆阴沉着脸说道。
“说的谁好像想跟你这种为老不尊,恨不得将自家晚辈推进火坑的老混蛋是一家一样。”谢仁杰也不是肯吃亏的主儿,立刻反唇相讥。
“咳咳!站在这儿也不是一个事儿,反倒是让下人看了笑话,我们到大厅去说。”蒙兴怀咳嗽一声,无奈的说道。
“哼!”
“哼!”
谢仁杰和蒙兴庆各自冷哼一声,但是还是跟在蒙兴怀身后,向大厅行去。毕竟都是有身份给的人,谁也不愿意在院子中给人当猴看。
蒙府的会客大厅装饰和物品摆放,都给人一种底蕴深厚的感觉。
四周墙上挂着两千多年来的文人骚客写给蒙家的赞美诗,大厅正中的上方,挂着一个写有“满门忠义”的匾额,落款赫然是始皇嬴政。
“冤家宜解不宜结,二哥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吧,仁杰你也消消气。”另外一个老者开口说道。
“蒙兴泰,死的不是你的孙子,你当然说算了。”蒙兴庆愤怒的说道。
“那毕竟是蒙天泽有错在先,竟然联合外人对付自家人,根据祖宗规矩,他是死不足惜。”蒙兴怀淡淡的说道,然后看了两人一眼,“身为武圣,身为家族的支柱,不应该为这事闹得不愉快。”
“要我放下这事也可以,不过谢仁杰要表现出应有的的诚意。”蒙兴庆思考了一下,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沉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