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琪弯腰低头,恭谨道:“是!”
关上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她转头:“你疯了?居然敢泼夏小姐咖啡!”
刘昕玥满不在乎撇嘴:“哼,我伺候了总裁整整三年,夏素时算什么东西?!泼了又怎么样,总裁不也没说什么吗。”
赵安琪恨铁不成钢摇头。
小跑去二层的公司专用小医院拿药。
乘电梯上到13层,一个小职员迎上前低声道:“angle姐,Lisa姐被降职啦!调到了后勤处,她在厕所里哭得老凄惨了,嗓子都哑了,该怎么办?”
赵安琪叹了一声。
“谁让她动了叶先生的人,不丢掉半条命都该拍手庆幸,还有脸哭。你去告诉她,要么求夏素时,要么离开公司。”
小职员听不是很懂,“为什么要去求夏素时?”
赵安琪无视她的问题,穿过格子间一径朝角落的夏素时走去。
池旭在给她涂抹云南白药用以缓解伤势。
胸口红了一大片。
涂药之时还是会火辣辣痛着。
手扶着办公桌边缘,夏素时疼得不断倒吸气,指甲快要在桌子上抠出个洞。
“夏小姐!”
赵安琪面带微笑走过去,笑容款款,“我拿烫伤药和新上衣给您,请让允许我给您涂药。”
听得首席秘书赵小姐这么恭顺的语气。
整个格子间的同事都朝这里望过来。
“夏素时是什么人?Angle姐在给她送药唉!”
“有什么好奇怪的,夏素时不是总裁的小姨子吗?看来是真的了。”
夏素时脸色苍白,扭头咬唇:“我不需要,请你拿走。”
猫哭耗子假慈悲!
叶锦年眼睁睁看着她被泼咖啡无动于衷。
现在,又让她的秘书拿药给她,这算什么?
池旭涂好了云南白药看了眼赵安琪,“素素,我先回去了,你还有事就微信我。”
放下药坐电梯下楼,他给顾青城打了一个电话。
“嗯,素素被烫伤了……”
三分钟后。
赵安琪还是不依不饶的站在她面前,非要亲手帮她上药换新衣服才愿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