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停下来,华诗琪便说:“我去找酒,你帮我把虾剥好。”说完连东西都不拿,就下车了。
凌风提着大包小包的,放到客厅的餐桌上,然后便开始乖乖地剥皮皮虾,他剥这虾很有一套,加上长期在神龙山上,手掌粗糙,不怕扎,华诗琪拿着红酒和酒杯出来的时候,凌风已经剥了十来只。
“哇,我们各有天分啊!”华诗琪感叹道。
“你的天分是吃吗?”凌风认真地剥着虾。
“噗,是啊!”华诗琪抓起一只虾肉塞进嘴里,然后舔舔手指头,点点头说:“真好吃!”
接着她倒了两杯红酒,又连续吃了三只,第四只拿到嘴边,却塞进凌风嘴边,说:“犒劳你一下。”
凌风不仅吃了虾肉,还舔了一下华诗琪的手指。
“你……个死变态。”华诗琪连忙缩回手瞪着凌风说。
“不是,我喜欢那椒盐的味道。”
“我的手指又不是椒盐。”
“来,喝一口!”凌风喝了一口酒,口感好得他无法形容。“果然是好酒。”
“哈哈,那当然,孙军送的!”华诗琪说这话时看着凌风,看他会有什么表情。
凌风却扔掉手里的虾,一口气喝光了半杯酒,拿着酒瓶子又倒了一满杯,又一大口喝了一大半。
“你喝慢点,这酒后劲儿很足的。”华诗琪说道。
“很足也要喝光了,不然等以后你跟孙军一起喝吗?”凌风反问道。
“你知道这酒多少钱一瓶吗?”华诗琪笑着问。
“多少?”凌风又给自己添满了,若不是晚上吃了些东西,这么喝,肯定受不了。
“三万。”华诗琪吃着虾说道。
凌风听完差点呛到,一口酒从嘴里飚出来,“三万?卧槽,我这一大口下去,不得一千?”
“是啊,你喝慢点,喝不完,给你带走,行了吧?别跟喝水似的。”
“哎,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天围村连个电都通不起,你们这些资本家,一口酒就上千块。不过,孙军一个当兵的,哪来这么多钱送你这么贵的酒?”
“他家是开整形医院的,全国有五十多家店吧。当兵只是他的爱好而已。”华诗琪已经快将皮皮虾吃完了。“赶紧剥啊!”
“原来你们是门当户对啊!”凌风垂头丧气地剥着皮皮虾。
“怎么?怕了?”华诗琪问道。
“我怕什么?哥将来也是乡镇企业家,神龙山的牧主。”凌风吹牛逼地说。
“有自信就好,别以为女人喜欢自卑的男人。”华诗琪也喝完了半杯酒,小脸蛋红彤彤的,凌风又替她倒了半杯。
“你喜欢他吗?”
“还好吧,认识十来年了,没太大感觉,不然我早就是他的人了。十多岁的时候,还能一起玩耍,后来他当了兵,总是很严肃,跟我也没什么共同话题,所以,我不大喜欢跟他单独在一起。”
“那就好,那就好!”凌风说道。
“什么那就好,我对他没感觉,不代表我对你有感觉。”华诗琪说完便又催促凌风剥虾。
“不可能啊,我可是乘着火红魅影,从天而降,踏祥云而来,我不是你的意中人吗?”
“别贫,我去给你弹首曲儿。”
华诗琪说完去厨房洗干净手,端着酒杯,走到钢琴跟前,掀开布套,将酒杯放到上面,然后按了几下琴键,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