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琼给身边的赵云轻声说了句:“小云,我到旁边去他们聊聊,你们先坐着休息啊。”
赵云点了点头,淳于琼就站起身,向华歆他们走去。
“各位兄台,冒昧打扰一下,不知可否?”淳于琼站在华歆等旁边,拱手道。
华歆等几个人抬头看了看淳于琼,看到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管宁忙站起来道:“公子客气了,请问公子何事。”
淳于琼微笑着道:“在下是隔壁桌的,刚才不小心听到四位的谈话,觉得四位都是大才,所以想和四位结交一番,比较冒昧,还请四位兄台原谅。”
听了淳于琼的话,四位互相看了看,作为地主的氏仪看到淳于琼一身锦服,显然不是粗鄙之士道:“既然公子有心,那请就坐,我们坐下谈。”
淳于琼也不客气,一把坐在是仪旁边,道:“轻微四位是否就是称为一条龙的华子鱼、邴根矩、管幼安,还有营陵氏子羽?”
四位听了后,感觉淳于琼也是彬彬有礼,好感油然而生,都拱手道:“正是在下。”
氏仪问道:“请问可否告诉我等你的名字。”
淳于琼笑笑,道:“在下颖川淳于琼。”
“什么,你就是淳于琼先生?”氏仪听了吃惊地叫唤起来,其他三人也很是吃惊。
“真是,如假包换。刚才小弟听见四位兄长在谈论小弟的诗文,就觉得四位乃不同常人之辈,所以就过来结交一番,还请四位兄长见谅啊!”淳于琼拱手道。
“先生客气了,是我们不知道先生在旁边,没有去拜访,实在是我们失礼,很是先生见谅才对。”邴原忙站起来道。
其他三人也忙站起了,附和着邴原。
淳于琼忙道:“各位兄长,赶快请坐,我们坐着聊。”
华歆道:“兄长的称呼,我们不敢当啊。”说着和其他三位一起坐了下来。
淳于琼道:“各位兄长,小弟只不过做了几首勉强入得了流的诗文,被几位名士认可而已,其实无论是才学,还是年龄,都比不过四位,还请四位不要折杀小弟啊。”
管宁道:“先生不可过于谦虚,就是先生的诗文,我们都是崇拜得紧,每读一次,都在心里叫好一次啊。先生小小年纪就写得出如此流传我大汉的名作,比起我们强锝多了,我们四个是拍马不及啊。”
淳于琼忙摆手道:“幼安兄过赞了,小弟只是出名教早而已,算不得什么事情,倒是四位兄长,胸中有的是墨水,只要给四位兄长一点时间,相信兄长们都能够名扬天下的。”
华歆笑道:“既然先生如此说,那么我们也就不再多说了,那先生就吃些亏,我们既然年龄差不多,那么就平辈儿交吧。”
淳于琼听了,忙道:“这才好,名声是名声,自己是自己,不能因为名声而废了自己啊。”
邴原听了,拍手叫好道:“先生,不,贤弟果然不一般,随便一言就是道理啊,来来来,我们敬贤弟一杯。”
氏仪笑道:“根矩兄不是戒酒了吗?今天居然破例喝酒了啊。”
邴原笑道:“我也不是迂腐之人,学习时候不能喝酒,现在是见到大才的时候,自然要喝两杯以示幸运啊。”
淳于琼等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将一杯酒一饮而尽,淳于琼道:“根矩兄戒酒苦学的事情小弟很是佩服啊,能有如此的毅力,真是了不起啊。俗话说,管的住自己的喜好的人才是无敌的人。根矩兄如此能够管住自己的喜好,来日绝对会名扬天下,留名青史。”
淳于琼在前世的时候,听说过邴原戒酒苦学的故事:
邴原原本很喜欢喝酒,但想到喝酒会荒废学业,就毅然下定决心戒酒。邴原在外游学**年之久,他常常通宵达旦地和挚友高谈阔论,和名师一起谈诗论道。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在这个时候,每逢有人劝酒,邴原都是只望一眼酒杯,然后含笑摇手,表示自己不会饮酒。其实邴原是为了不荒废学业才克制自己,滴酒不沾的。学成回乡后,邴原广收门徒,为了尽心教学,他仍是酒不沾唇。在邴原耐心地教诲下,门徒中有几十人学得非常精深,成为当时有名的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