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到得偏厅,不一会,只见牛金引着三位青年进来了。
淳于琼等连忙站起,蔡琰先先说道:“孝先兄,子远兄,子许兄,三位联名登门,实在是令蔡琰吃惊不已啊。”
只见当先一位年约二十岁左右,长相刚毅的男子开口道:“难道蔡家大小姐不欢迎我等吗?今天又名士在此,即使蔡家大小姐不欢迎,我等亦要厚着脸皮拜访啊。”
蔡琰笑道:“孝先兄说什么话啊,你们三位大才以前可是请都请不动啊,今日能联袂而来,实在是我蔡府的荣耀啊,我蔡琰可是欢迎都来不及啊。”
另一位衣着华丽的青年笑道:“蔡琰小姐客气了,我等今日可是专门来见名士的啊,不知淳于琼先生是哪位啊?”
蔡琰笑着将旁边的淳于琼一指,道:“这就是你们要见的淳于琼先生。”
三位青年仔细打量了一下淳于琼,执礼道:“见过淳于琼先生。”
淳于琼回礼道:“各位兄长,快快请坐,三位大才,小弟早有耳闻,今日得见,实在是小弟我的荣幸啊。”
毛玠笑道:“先生名满天下,我等未经通报,直接来拜见,还请先生见谅啊。”
淳于琼笑道:“孝先兄客气了啊,到得贵地,应该是小弟去登门拜访,却由三位兄长联袂而来,小弟我失礼在先啊,还要请各位兄长见谅呢。”
蔡琰笑道:“好了,各位名士,各位大才,大家就不要客气了,再这样客气下去,我看客气一整天也客气不个所以然来啊,大家先就坐,坐下后,我们再聊。”
淳于琼和三位青年对视一眼,笑道:“蔡家大小姐说得很对,来,我们坐着聊。”
等大家坐定,淳于琼笑道:“给三位介绍一下我的这些兄长,这位是汝南程秉,乃是康成先生高足,这两位是武威张绣,蜀郡张任,他们都是我的武学同门师兄,这位是陈留典韦,乃是蔡琰大小姐的表兄。”
三位青年又是和程秉等一番认识,相互行礼。
待得大家坐定,毛玠开口道:“先生准备到陈留停留几日啊?”
淳于琼想了想,道:“冬季将至,小弟可能不会停留太久,预计后日启程吧。”
蔡琰听到淳于琼说后日即将启程,心中不禁有一种不舍和失落。
吴懿笑道:“我估计先生最近几日可能难以启程。”
程秉问道:“子远兄何出此言啊?”其他人也是好奇地望着吴懿。
吴懿笑道:“不瞒各位,我今日观看天象,预计明日开始会有大雨,此大雨估计会有半个月之久,到时候等天气放晴,路上能够行走,估计也要等到两旬之后了。”
程秉听了,有点不信,道:“子远兄,小弟进日也夜观天像,好像近日都是晴天啊。”
卫兹笑道:“程秉兄,子远乃是我们陈留远近闻名的天象大师啊,定然没有错的。”
吴懿笑道:“程秉兄其实也没有看错,只是陈留天气与别处天气刚好相反,别处看了晴空万里的时候,我陈留自然是暴雨将至。”
程秉听了,拍案道:“哎呀,原来如此啊,我可真是犯了经验主义错误啊。”
毛玠问道:“经验主义错误?这是什么意思啊?”
程秉笑道:“孝先兄,这个经验主义错误,是淳于琼先生创造的一个词,意思是拿原来别的地方套在另一个地方用,而不去考虑这个地方的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