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在想什么?”绵软的地毯上,肌肤微微泛红、长发湿透的霍尔尼科娃半伏在男人身上,一边聆听着他急促的心跳,一边柔声问道。
“我在想咱们这是不是在秽乱宫廷,”刚才连续两次的发泄,令郭守云浑身无力,他眯缝着眼睛,看着天顶上那副绘有彼得塑像的雕画,随口说道,“如果放在我们中国,这是要被砍头的,嗯,甚至是凌迟处死。”
“你说的那是封建皇权时期,跟咱们这里可不同,”霍尔尼科娃抬起头,在男人的下巴颏上亲了一口,笑道,“咱们的联邦现在可是民主国家,刚刚在代表会议上通过的新刑法,不是连死刑都去掉了嘛,你还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哼哼,更多时候,我感觉死刑对一个犯人来说更加仁慈,”语气平淡的哼了一声,郭守云说道,“至少如果让我选择的话,与蹲一辈子铁窗亦或是服一辈子苦役相比,我更愿意选择死刑,人一死,一了百了,什么罪都不用受了,什么苦也不用吃了,多好?”
“你这人,怎么总喜欢胡思乱想,什么死啊,服刑啊的,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呲着两排洁白的小牙齿,霍尔尼科娃在男人胸前轻咬一口,嗔怪道,“今天可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难道你就不能想些让人开心的话题吗?”
“什么开心的话题?我鸡奸了你,你被我鸡奸了,这个话题算不算开心的?”郭守云嗤笑道,“知道嘛,刚才就在你又哭又喊的时候,我忽然间想到了很多事情。”
“什么?”男人的话说的太过粗俗。霍尔尼科娃地面色有些羞红。
“我在想啊,咱们两个在克里姆林宫干这种事,等于是鸡奸这个神圣的所在,而这个机会呢。x是目前克里姆林宫的当权者为咱们提供的,这也就是说,咱们与他们合起伙来,亵玩了这个象征着国家权力地地方。”把头枕在小臂上,郭守云嘘口气说道,“把这个简单的问题朝更深的角度推衍一下,如今克里姆林宫的当权者之所以会给咱们创造机会,是因为他们不得不向咱们低头,更准确的说。是不得不向类似于我这样的人低头。由此可以说,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维诺格拉多夫他们这些人联手,再加上那些先后向我们妥协的政客,我们这些人合伙把整个联邦的国家权力鸡奸了”
“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霍尔尼科娃被男人左一个“鸡奸”,右一个“鸡奸”地弄没脾气了。她好气又好笑的嗔怪道,“偏你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依我看啊,整件事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只知道刚才的感觉很不错。虽然最初有些痛苦,可后来的感觉很刺激,我喜欢上那种感觉了。嗯,还有,事实证明,在**方面,你这个家伙永远都不是我的对手,嘻嘻”
“是啊,”长吸一口气,郭守云颇为感慨地说道。“最初有些痛苦,可感觉很刺激最后,最后我终究不是你的对手。”
要说能从一场**联想到人生之路、联想到政治棋局的天才,郭守云恐怕是当今独一号的人物了。
在郭守云眼里,几位巨头、一群政客对俄罗斯联邦政权、民意的玩弄,无疑也是一场“鸡奸游戏”,从苏联解体以来,纷至沓来地各种政治斗争中。无论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政客。还是直接挂狗头卖狗肉的经济寡头,他们都是名副其实的鸡奸犯。这些家伙一方面指责前苏联的**政体。指控他们利用**“强奸”俄罗斯民意,另一方面呢,却打着所谓“民主”、“自由”的幌子,走歪门邪道,悄无声息从另一个“角度”鸡奸民意,畅所欲为、酣畅淋漓的亵玩着国家权力
就像霍尔尼科娃所说的,这个过程对像郭守云这样的寡头来说很刺激,很痛快,很有成就感,可在这个过程中,明智的人应该首先想到一个问题:快感越强烈,那就意味着持久度越低,再强悍地男人也不可能在女人的娇喘呻吟中金枪不倒的一辈子坚持下去,男人的阳刚永远都不是女人那份柔弱的对手。而对几位巨头以及那些依靠变乱起家的政客们,他们的持久度又有多久呢?他们能一直把俄罗斯联邦的国家权力以及民意亵玩下去吗?
“那是不可能,”即便是没有前世地那份常识,郭守云也能看出这一点来。
作为一个在政坛上打滚一辈子,先后经历过勃列日涅夫、安德罗波夫、契尔年科、戈尔巴乔夫四届中央地政界老油子,维克托这老家伙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因此,面对纷繁复杂的政局,面对莫斯科地权力争斗,他很少公然站出来表示看法,这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知道目前在台前胡闹的这些人,是没有太远大前途的,当这个国家走向稳定,当亿万俄罗斯人从苏联解体、民主建国的谎言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备受凌辱的国家民意将会把现在这些胡作非为的人们全部掀翻在地,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前世的常识告诉郭守云,这种将来并不是纯粹的臆测,而是活生生的现实。回头去看看吧,在普京掌权后的俄罗斯政坛上,像什么哈斯布拉托夫、鲁茨科伊、丘拜斯等等等等,他们这些人还存在吗?答案很明显,他们都不存在了,他们都被新政权扫地出局了,而在新政权的会议圆桌旁边,这些人连个马扎也捞不上。
从以上这些可以看出来,普京在执政之后“大杀寡头”这种说法是片面的,因为他收拾掉的并不仅仅是几个寡头那么简单,他是对整个联邦政经两届展开了一场大扫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