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卧室里,浑身**、肌肤泛红的莎娜丽娃翘臀趴伏在柔软的方枕上,叼着几缕碎发的小嘴里,随着身躯的挺耸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身后男人的激烈癫狂,令她有一种大脑充血的感觉,那一次次近乎凶狠的刺入,令她体会到自怀孕以来就再未体验过的跌宕**。
床边,妮娜系好军装上的最后一枚扣子,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埋头苦干的丈夫,摇头说道:“我今天上午有个军区会议要参加,可能赶不上去送你了,你替我给守成他们带个祝愿,嗯,等他们回来,等他们回来之后,咱们再替他们重新安排一场婚礼,顺便也让东婷回来一趟。”
“行啊,”双手扳开女人弹力十足的臀瓣,带着一声畅快的声音,将最火热的激情一滴不落的投射到她体内最深处,郭守云打个哆嗦,颓然趴在莎娜丽娃汗渍渍的裸背上,喘息好半晌,才有气无力的说道,“他们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那你就不能等两天再去吗?”想了想,妮娜最终还是重新坐回床上,她随手拽起一块枕巾,替男人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说道,“你看看你,昨天才从莫斯科回来,连气都顾不上喘一口,就又要往北朝跑,这样东奔西跑的,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会受不了的。”“放心好了,”大喘两口气,郭守云将凶神恶煞般的凶器从女人灼热紧凑的身体里退出来,翻个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接过莎娜丽娃递来的烟卷,叼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这体格别人不清楚,你们还不知道嘛,嘿嘿。别忘了。昨天晚上是谁叫得哭天抢地的。”
“你这人,总是一点正经的时候都没有,”妮娜粉面一红,伸手在丈夫大腿上拧了一把,说道,“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就不能晚两天再去吗?反正打前站地人已经有了,而且这次还是挈廖缅科将军陪你一同过去,事情总不至于急到这种地步吧?”
“哎,我也想好好休息几天再说啊。”就着莎娜丽娃递上来的火机把烟点燃,郭守云叹口气说道。“可你也知道,守成的婚事一直都是我最大地心事。现在能有机会把这个心病治好,我哪还等得下去啊?再者,你也看到了,菲尔娜旅英地一应手续都办好了,可她还是在这赖着不走,那不就是不死心吗?我现在啊,就得赶紧把守成的婚事给他处理点,也好彻底断了这个女人的心思。”
“那算了,我也懒得再劝你了。”妮娜赌气似的把枕巾摔在丈夫软趴趴的宝贝上。起身说道,“反正你从来都不听我的。你爱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吧,永远都别回来才好呢。”
一句话说完,她也不等丈夫作出反应,就那么一起身,“噔噔噔”的走出卧室。
“这,这是怎么啦?”被妻子搞得一头雾水,郭守云眨巴眨巴眼,一脸愕然的说道,“怎么没两句话就急了?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呵呵,”莎娜丽娃翻过身来,一把搂住男人的肩膀,先是在他长出胡渣子的下巴颏亲了一口,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不用担心,这是女人怀孕时地正常反应,我当初也是这样的,莫名其妙地就会发上一场脾气,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哦?是这样吗?”郭守云皱皱眉头,摇头道,“我说呢,嘿嘿,这小妮子,我还以为是昨天晚上没满足她呢,原来”
“不要在背后说我坏话,我还没走呢。”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呢,刚刚消失在门外的妮娜突然又回来了,她归拢着额前地长发,将军帽戴上,左右正了正,这才说道,“走之前记得把那份鳕鱼汤喝了,我专门让佣人炖的,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是,上校同志!”郭守云的一只大手才刚刚抚上莎娜丽娃的胸脯,一看到妻子转身回来,慌忙抽回来,像模像样的敬了一个礼,大声说道。
“还有你,你也别总腻着他了,难道昨天一晚上还没疯够吗?”懒得理会嬉皮笑脸的丈夫,妮娜转过身,临出门了,还不忘再给莎娜丽娃小上一课。
“怀孕的女人真可怕,比更年期还像更年期,”听着妻子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郭守云吐吐舌头,推开腻在自己身上地莎娜丽娃,又用那条枕巾在她狼藉一片地胯间抹一把,说道,“还有你,赶紧去洗个澡,看看这些汤啊水啊的,全流到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