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在这个时候去了莫斯科,那还能活着走出来|+维诺格拉多夫险些把眼珠子掉出来的时候,门口那个趴在特质轮椅上的家伙开口了,他先是龇龇牙,展露出一个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要发狂打人的笑容,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更何况,现在不仅仅远东需要时间,咱们大家都需要时间啊,我”
“郭守云!”来人的话还没说完呢,刚才还悲伤不已的霍多尔科夫斯基已经抓狂了,他瞪着一双眼睛,极不绅士的怒吼一声,而后就那么一甩手,将斜搭在臂弯内的大衣,恶狠狠地朝门口砸过去。
可不是,门口那个身穿病号服,趴伏在轮椅上的家伙,正是原本应该在病床上挺尸的郭守云,只不过只不过与床上那具尸体相比,门口这小子的身上,显然多了太多的生气,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张欠揍的脸与那一副更加欠揍的笑容。
“哎呀,红狐皮的,”一把接住老友摔过来的大衣,郭守云好整以暇的将它放在眼前端详一番,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说米哈伊尔,你从哪里搞到的这种好货色?”
“你这个王八蛋!”性子毕竟没有维诺格拉多夫那么沉稳,在明白自己又被涮了一回之后,霍多尔科夫斯基显得怒气勃发,他也不理会对方提出的问题,就那么撸起袖子冲上前去,看那架势,是要狠狠将某人痛扁一顿。
“别,别冲动!”郭守云吓一跳,他也不笑了,就那么支愣着胳膊,嚷嚷道,“我说米哈伊尔,我现在可是重伤员,按医学上的说法,我这叫十一等伤残,大家都是男人,你不会欺负我这么一个残疾人吧?”
十一等伤残?见他的大头鬼,他不说霍多尔科夫斯基没准还能消消火,如今听他这么一说,这火气反倒更大了——素来只听说过十等伤残,今天这儿竟然蹦出个十一等伤残来,找借口也没有这么找的吧。
“好啦,米哈伊尔,不要闹了,”尽管这心里也有气,可维诺格拉多夫还是伸手拉住了老伙计,他扫了门口的郭守云一眼,又看了看那具躺在床上的“郭守云”,说道,“守云,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不仅是两位巨头所要问的,同时,也是波拉尼诺夫最为关注的,他刚才已经看过了,床上那具尸体的确就是自己的老板,虽然说这世界上有替身那一说,可无论是多么完美的替身,都不可能如此的相像,更何况他就是郭守云贴身秘书,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老板从来就没找过什么替身,不仅如此,他对那些与自己容貌相似的人,还具有一种很深的忌惮。可现如今现如今这床上躺着的究竟是谁?
“你们是说这个吗?”听老朋友问到这个问题,郭守云一下就来了精神头,他朝身后摆摆手,立刻就有一位千娇百媚的小护士闪到门内,推着他来到那张病床边上。
“嗯,现在请允许我隆重为大家介绍”嘴上说着,郭守云一把扯下了那具尸体上床单,“东京池见化工株式会社所研发的最新科技产品,高纯硅胶人形玩偶,也是我此次前来东京买下的唯一一项科技专利。哦,当然,这一具不是玩偶,嘿嘿,这是我自己订制的收藏品。嗯,嗯,怎么说呢,这一科技产品市场前景无限啊,有了它的出现,任何人的低俗**都将具备可以实现的”
郭守云这说着。波拉尼诺夫已经上前察看了。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他才赫然发现。感情床上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真人。而是一个做工考究、形象极其逼真地橡皮人。
“我没问你这些。”维诺格拉多夫显然对那个什么高纯硅胶没有任何兴趣。当然。他也更懒得听郭守云夸耀什么生意经。“我问地是你这遇刺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啊。很简单。”在护士地扶持下。郭守云在轮椅上侧了侧身。而后指着自己地屁股说道。“喏。这里一枪。让我掉了半斤肉。最可怜地是。往后一个月地时间。我都别想躺着睡觉了。现如今。大小便都是很麻烦地问题。”
嘴里这么说着。他还转过头。狠狠地瞪了旁边地莎拉一眼。
“是吗?伤在哪儿?”霍多尔科夫斯基紧咬着牙。一边摘手套一边朝前靠过来。“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别。你不看就这样了。你这要一看。那肯定会非常严重地。”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