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马瑞香喜出望外,赶紧爬起道谢,很迅速的消失在他眼前。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秘密暂时不会被她弟弟知晓了。
马瑞香走了,但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识趣,王晓丽首先开骂:“你他么谁啊,敢威胁我们姐妹,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啊,敢在这里撒野。”
徐烈转头望向她,不紧不慢的说着:“其实你不叫王晓丽,你改了名字,你的本名叫王玉叶,为什么改名呢,因为你骗婚,你在你们家乡骗了人家男方十五万的彩礼钱,然后就逃婚了。两年前,你因为名字被熟人知晓,怕被抓到,所以你改名了。带着这个新名字,你旧戏重演,修复了处女、膜,又去乡下骗婚,这回你骗了二十万。现在你该怎么办,还要继续改吗。”
王晓丽悚然大惊,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徐烈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突然提醒道:“你的两个丈夫来找你了,你不去打声招呼吗。”
王晓丽闻言望去,瞳孔骤然紧缩,不远处正走来两个男子,一胖一瘦很不和谐。
他们正四处张望着,好像在寻地方,这时只见徐烈抬起手大声呼喊:“喂,在这里。”
那两男子这才看见,不由得喜形于色,赶忙小跑过去。
胖墩墩的男子气都没喘,赶即发出一根烟给徐烈,笑容满面说道:“兄弟,谢谢你通知俺啊,不知道我媳妇在哪呢。”
另一个男子,虽然骨瘦如柴,为人却极为客气,手上提了两瓶酒。
二话不说,一股脑全推给了徐烈,憨笑道:“哥们,这我家自酿的,你尝尝。觉得好喝,我再给你捎两瓶。麻烦你就告诉我老婆在哪吧,我父母在家特别着急。”
徐烈一一接受,看向王晓丽,笑容可掬地说道:“那不就是吗。”
消瘦男子将目光转移,打量一会便欣喜若狂,一把抱住王晓丽欢呼雀跃:“老婆,我终于找到你了,这段时间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我都报警了,警察也没找到你,他们非说你是骗婚,我不信!我老婆怎么会骗婚呢,走喽,我们回家,去向他们澄清。”
说着便想拉她一同走,这时那个胖墩墩的男子疑惑说道:“我怎么感觉她有点面熟啊。”
他说完,转向徐烈问询:“这位兄弟,来之前你不是说,你看到我媳妇了吗,她人在哪?”
徐烈表情怪异,用嘴努了努说道:“这不近在眼前吗。”
话一说完,胖男子还没怒,那瘦男人炸了:“喂,咱们可把话说好啊,我特别感谢你帮我提供线索,找到我老婆,但你也不能侮辱人呢,小心我翻脸啦。”
徐烈一时哭笑不得,还没开口辩驳,就被翁宇抢先一步说道:“徐老师说,王玉叶和王晓丽是一个人,你们是不是被这女的给骗了。”
这句话说出来,现象气氛骤然凝固,胖瘦两男子异口同声道:“你说什么!”
两人此刻同时端详着她,不一会,便瞪大了眼睛,一切都明了了。
胖男子气得七窍生烟,詈骂着:“你个臭三八,竟然在外面给老子戴绿帽子,跟老子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消瘦男人更加恼羞成怒:“你个破烂货,敢跟老子玩骗婚,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你别想走。”
不可抑制的,事情向迥然不同的方向发展,一个要拉她走,一个又不让走。
两人将她拉来推去,争执半晌,到底没个结果。
王晓丽仿佛一个布偶,被他们撕扯,神情崩溃。
三人闹作一团,不可开交,为了老婆的归属问题,大打出手。
不可避免的,王晓丽成了主要受害者,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殃及了池鱼。
眼睁睁看着自己两个姐妹被瓦解,作为邀她们入伙的野萍,脸色不由铁青。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眼前这个徐烈了。
野萍踟蹰一阵,试探着说道:“你到底是谁,怎么认识我的。”
徐烈蓦然回首,将视线投向她,郑重其事的说:“对,我认识你。”
野萍戏谑的笑了,她搜索了很多记忆,确信自己并不认识这家伙。
并且这个名字也不是她真名字,做这种事的人,通常都不会用真名,就像花镜,王晓丽和马瑞香,这些都不是真名,这在行业内,已是潜规则了。
综合说来,野萍有恃无恐,同样捉狭地说道:“是吗,那你说说我是谁。”
她自持身份特殊,且经历曲折,断定任何人都不会知晓,除非他是上帝!
徐烈静静看着她,半天不答话,这给野萍的感觉就不言而喻了,因此他眼里尽是嘲讽。
可是下刹那,徐烈开口了:“你叫野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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