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虎离山?”方仙筎有些惊恐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难道,刚才那只游魂野鬼,是为了引开你的注意力,从而,借机破坏屋内的粗盐降魔阵!”
“难不成那丑八怪鬼,还有同伙?”我左手捧着还没有洒完的粗盐,有些手足无措地僵硬在了原地。
方仙筎深叹一口气,“没想到,人死之后的魂魄,竟然是这样狡诈。”
我皱了皱眉,左手疼得不得了,手掌还有伤口没有愈合,刚才我又用九爷爷修指甲的尖刀,戳破了我的手腕,不用凭借想象力,我光凭我的鼻子,都能闻到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
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
“嗷嗷嗷~”一种,类似于老虎饥饿得要命的声音响起,我定睛朝屋子内,粗盐圈正中心望过去,竟看见我自家的屋顶天花板上空,徘徊着一团,让人极其毛骨悚然的黑雾。
那黑雾看上去极其诡异,闻起来有一种硫磺的味道,而它出于某种强大的力量,竟让我的屋子气温再次降低了好几度,就连我放在桌上的茶杯,里面的水表面上都已经结冰。
“我现在该怎么办?”我低头,看了一眼左手捧着的粗眼袋,轻轻地松开眉头。也许每个人在经历过多的时候,心里对任何可怕事情的承受能力,都会被逼着无限扩大。
方仙筎没有说话。
我觉得纳闷,低声道了句,“方仙筎,你人呢?”
方仙筎还是没有说话。
我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索性捧着粗盐袋,大步冲向屋子中央。这时候,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一个乾坤八卦图。
然而——
“小家伙,你以为就凭你那一袋粗盐,就能制服我吗?”天花板上空,徘徊着的黑色烟雾,竟然开口说话了?
我隐隐约约看到那黑气中好像有一个人影,那人影正用它那诡异和让人触目惊心的气场压迫着我,让我浑身都不舒服。
我瞪了那家伙一眼,道,“你长得太丑,我杀你做什么?”
步伐停在粗盐圈外,两手捧着盐袋,将里面剩下的粗盐往地上倒,正好将之前,被妖风吹开的一米裂口填补好。
然后,又捧着盐袋一连后退两步,将盐袋里剩下的最后一些粗盐,以我两脚为圆心,给自己又画了一个,井盖那么大的粗盐圈。
“可是,我虽然杀不了你,我可以想法子保护自己。”我抬头,望向天花板的那一大团黑雾,索性在我自己给自己画的粗盐圈里,坐下来。
粗盐降魔阵,应该可以阻挡这家伙一段时间,可是一旦这家伙突破粗盐阵,我就必须要想其他的法子,保护自己的小命。
我们罗家村曾经有一个姓封的女人,她的命格是西四命,八卦五行是坤卦属土,九爷爷曾经对她说过,她不适合去东北方发展,更适合朝国内的西南方向发展,也就是广东一片。但是她偏偏不信这个邪,高中毕3业之后,就去北京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