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昶梦没有想到两年过去了孙坚还是如此记仇,自己又没把你女儿怎么样,至于这样子向看贼一样看自己吗?
虽然,自己确实是有愧于你让你现在还在当什么县衙的副县丞,但是至少让你多活了还几年,跟儿女共享天伦之乐呀!
“易昶梦!”孙坚突然大喝道。
“在!”易昶梦吓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慌忙的应道。
“我让你当小女孙权的侍读,不是陪她整日游玩的玩伴,作为侍读你应该多多劝谏你主子,将她往正路上引导,而不是纵容她像一个疯丫头一样整日一日无边的在外给我惹事情!”孙坚正眼不看孙权一眼,闷声对二人呵斥道。
孙权隐隐低了头颅,闭口不言,一席平齐的刘海遮掩住了孙权的一双灵动的双眼,但易昶梦看的很清楚孙权的眼角隐隐有泪光闪闪,碎石可能夺眶而出。
“孙坚这话说的也太过了,教孩子可不是这样教的啊!”易昶梦心中暗叹,目视孙坚道:“副县丞大人此言差矣,孙权可能真的如你口中一样刁蛮任性,就是一个疯丫头,但是她在外也没有歇着一直在帮助黎明百姓,她在外并不是只为游玩。试问,副县丞希望的只是一名在家里纸上谈兵,久居深闺的大家闺秀,还是一名拥有仁爱之心,能够体恤黎明百姓,与民同乐,深深的爱着,敬重着自己父亲兄长的女儿呢?”
孙坚眉头微皱,正欲呵斥,怎料孙策在自己之前开口:“父亲,易兄所言有理,那些女红,诗书什么的的确是中看不中用,更何况小妹还小嘛,才七岁而已,在外头玩玩也是正常的!”
孙坚见有二人替孙权说话,也就释然,闷哼一声,喝到:“也罢!”说完,孙坚就离去了。
孙策见孙坚走远,看向二人,歉道:“最近父亲心情有些不好,小妹,小易你们两个不要太介意!父亲说的只是气话!”
易昶梦傲慢的怒斥道:“我看副县丞在这个职位太久了吧,一直屈尊与正县丞的下面,一直得到提拔,但是他也不能因此迁怒与旁人,我倒是无所谓,但孙权可是他的女儿!”
孙策叹了口气,哀叹道:“唉!父亲功高盖主,功劳已经压过了正县丞,正县丞嘴角一直在打压父亲,父亲劳苦功高却一直不受朝廷提拔,当真是有苦不能言。”
易昶梦嘴角一翘,神秘一笑,道:“孙兄有所不知,有时候当一名副县丞,远比当一方诸侯要好的多啊!”
易昶梦可不是张口空谈,毕竟孙坚的死就是因为传国玉玺,如果孙坚没有成为诸侯,或是听孙权及一众将领所言,将玉玺交于袁绍或袁术,引发二袁相争,自己在江东渔翁得利,坐享其成岂不快哉!可孙坚却偏偏恃才傲物,狂傲自大将玉玺据为己有,有勇无谋,虽有万夫不敌之勇,但却无万人惊叹之智。孙坚跟吕布一样皆匹夫尔,无听取谏言之心哉!
自己虽然对孙坚没有什么好感,甚至觉得他狂妄自大,不是坐拥天下的能人。但是因为孙坚一人所以让对自己好的孙策和孙权饱受丧父之痛的话,那就未免太自私了一点。
自己的原则就是‘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孙权当时将自己带回这里,日夜守候替你端茶送水,熬汤煎药。并让自己在这里呆了两年,无忧无虑的度过了两年快乐的时光,这个恩情自己势必是要还的!
“既然自己知晓了三国的大致事故,那么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了孙权,势必要将这天,将这不可篡改的历史给改上一番!”
易昶梦深深的看了孙权一眼,心头暗自起誓,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眸泛起了波纹,仿佛有滔天巨浪即将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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